很多化疗药物都会对骨髓造血产生直接的影响导致骨髓抑制,其中中性粒细胞作为白细胞的主力军备受关注。
化疗后中性粒细胞减少(neutropenia)「在传统意义上确实是个“坏事”」,因为它反映免疫功能下降、感染风险上升。但在某些肿瘤治疗背景下,「这种“坏事”有时候有没有可能代表一种“好现象”」——比如提示化疗有效、或避免了促肿瘤中性粒细胞(pro-tumoral neutrophils)的异常升高?
需要指出的是,COVID-19大流行期间:中性粒细胞减少症/FN通过住院和死亡风险对患者造成显著负担:急诊就诊的FN患者中,老年、儿童和成人患者的平均住院时间分别为6天、8天和10天,且大部分需住院治疗。据报告,癌症患儿FN相关院内死亡率为0.4%-3.0%,实体瘤成人患者为2.6%-7.0%,血液系统恶性肿瘤成人患者则高达7.4%。该病症亦对美国医疗系统造成重大经济负担,成人及儿童患者每次FN住院的平均费用分别高达4万美元和6.5万美元。 「基于循证医学的指南推荐预防性使用粒细胞集落刺激因子(G-CSF),其已被证实可降低FN发生率并保障化疗剂量强度。」
然而,当前对中性粒细胞减少的重视程度已经趋于“过度干预”。预防性使用长效 G-CSF 已日趋常规,短效 G-CSF 更是司空见惯。 值得警惕的是,「G-CSF 的作用远非仅限于“升白”」。近年来,关于中性粒细胞在肿瘤发生发展中的多重功能研究不断深入。 在某些实体瘤(如乳腺癌、肺癌、肝癌等)中,「肿瘤细胞本身即可产生 G-CSF」,进而招募促瘤性的免疫细胞——如肿瘤相关中性粒细胞(TAN)与髓源性抑制细胞(MDSC),增强免疫抑制,促进肿瘤进展。
因此,在使用 G-CSF 时,我们需权衡其「预防感染的获益」与「潜在刺激肿瘤进展的风险」,避免“过度升白”所带来的反向风险。
中性粒细胞-淋巴细胞比值(Neutrophil-Lymphocyte Ratio, NLR)这一特异性指标越来越多被应用于肿瘤预后的评估。
中性粒细胞减少「确实不容小觑」,其带来的感染风险、住院、甚至生命威胁,是临床不可忽视的现实。因此,G-CSF 的合理使用仍然是预防 FN 的重要武器。
但与此同时,我们也必须意识到:
在免疫-肿瘤-治疗交织的复杂背景下,“中性粒细胞减少”不再只是一个「简单的副作用指标」,它也可能成为预测疗效、调整方案的「潜在信号灯」。
「或许,真正需要减少的,」 不是“中性粒细胞”,而是我们对其过于单一的理解。
「中性粒细胞在肿瘤中的意义扑朔迷离,但可以确定的是:」
🔹 它们不再只是“抗感染的第一道防线”,「更是肿瘤微环境中的关键变量」。 🔹 它们可能既是「抗肿瘤的战士」,也可能成为「促肿瘤的“内奸”」。 🔹 对它们的认识,正在从“数量”走向“功能”与“状态”的多维度评估。
因此,在化疗后中性粒细胞减少的问题上,我们需要的不只是「升高它的手段」,更是「理解它角色的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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