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家赖仞一直有个「狂想」:
通过研究动物毒素「以毒攻毒」,研发一款中国人自己发明并得到全世界认可的药物。
他说,人们常说「是药三分毒」,也许「是毒也是三分药」。
赖仞是中国科学院昆明动物研究所的研究员。这个项目,一直放在他的心底,从来没对外提起过。但终于,他还把这个项目写进了计划书。
也许,每个科学家心中都有这样的「疯狂计划」。
同样「疯狂」的是,他的这个计划获得了资助。他参加了腾讯新基石研究员项目,在近1000位申报人项目中脱颖而出。
入选这个项目,每人每年将获得300万(理论类)或500万(实验类)的资助,持续5年,甚至在资助期满后如通过评估,还可以获得续期资助。
这个项目可以说是腾讯的「疯狂计划」——聚焦原始创新、鼓励自由探索。
它是一项自带公益属性的新型基础研究资助项目,可以说「不催进度」、「不求回报」地相信科学家,希望以此助力中国基础科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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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赖仞一样, 有自己「疯狂计划」的科学家不在少数。
在新基石项目评选之前,很多人已经拿到了国家杰出青年科学基金、成为长江学者,在国际顶刊当编委,还曾获得过霍华德·休斯(HHMI)研究员项目的认可。
但对他们来说,此次申请新基石的项目,仍然是他们在科学上疯狂的一次冒险。
这些项目,有些在他们人生长远的计划中,有些则是敢想但不敢做的「白日梦」。
华东师范大学数学科学学院教授刘钢,他在申报材料里,一口气列了一系列令他“魂牵梦绕”的问题。他说:“最终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大家并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它很重要”。
一位评委提到,“这些问题只要能够开一个口子,哪怕不是完全解决,也绝对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复旦大学物理系教授张远波,他多年来一直致力于探索新材料,发现新物理。要发现这个新物理,需要翻越许多高山。
但他希望自己能够做出一些工作,在某个方面真正把人类认知的边缘往前推进一步。
北京大学化学生物学系教授陈鹏,想实现「癌症疫苗的精准设计」。
他兴奋地提到:“真正突破一个从前没人做过的难题,在国际的舞台上,趟出一条前人没有走过的路,我们现在找到了那个0,还需要从0到1,这很难,也许是十年以上的漫漫长路。
然而,基础科学需要的便是原创的思想,而现在国家也非常重视基础研究,没有理由不朝这个方向继续努力”。
他鼓励更多科学家申报:“做一个疯狂的计划,去实现一个梦想。”
Q:如果没有新基石,你会不会做这个项目?
A:陈鹏:坦白地说不会。因为这个研究目标风险大,而且缺少稳定的支持。这次申请新基石,就足够疯狂了。
A:张远波:我们会去找其他的资金支持,但这会耗费大量精力。因为一般这种项目,会需要你已经想好要做什么,要达成什么阶段性的目标,以及后续每一笔经费要对应到项目中,或许还要面临会失败的风险。而新基石,没有这些严格的限制,这对我们的自由探索给了很大的支持。
Q:这些「疯狂项目」特别困难吗?还是跳一跳就能够得着?
A:赖仞:我觉得得使大劲跳,应该能够得着。
A:张远波:“未知分成两类,一种是已知的未知,还有一种是未知的未知。科研瞄准的目标都是已知的未知,我们甚至没法想象未知的未知是什么样,但那可能是我们真正想要到达的地方。
能不能达成目标不是最重要的,失败或者说试错在原创性的基础研究中本就不可避免,这是基础研究的规律。任何基础研究都有这样一个困境,我们并不清楚这个路走得通走不通。”
A:刘钢:我在地上,那个问题可能有十层楼那么高。
有人说,这些基础研究「无用」。
因为基础研究本身可能并不能马上投入使用、不能马上商业化变现。说白了,可能它只是发现了一个规律,一时不知道有什么用。
但这对中国和世界来讲,都十分重要。
中国科学院院士、西湖大学校长、“新基石研究员项目”科学委员会主席施一公说,“世界上任何一个核心技术的出现,如果回溯的话,一定在之前的几年、十几年,甚至更远的时间,在基础研究领域,有一个重大原创性的突破。”
做这个突破的人,就是那些做基础研究的科学家,他们通常是没有一个具体目标导向的。
基础研究,看似「无用」,其实有「大用」。
所以,我们鼓励并帮助科学家去实现他们的「疯狂计划」。
有人说,翻开中国的数理化课本,几乎看不到中国科学家的名字。
希望通过我们的努力,帮助这些做着「狂想梦」的科学家,实践他们的「疯狂计划」,在不久的将来,将研究所得写进教科书,甚至改写教科书。
在人类文明的认知边界,写下一个个中国科学家的名字。
Q:为什么说基础研究重要?
A:施一公说,就像盖一栋摩天大楼,想盖得高,地基就得打得深。原创基础研究就像地基。而建起的高楼,就是一项项的核心技术突破和应用。基础研究会赋能未来核心技术的突破、科技实力的发展。
于洪涛是西湖大学生命科学学院讲席教授。
他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他也有更“安全”的备选,但依然选择了风险最大、最难的一条路。
在新基石申请的答辩现场,评委们也提出了异议,部分评委觉得这个研究方向是做不成的。几代科学家都曾做出尝试,最终也没有解决这个问题。
但于洪涛依然想去做。
他说,“即使不能完全达到目标,研究的每一步都不会浪费。如果你在认为有意义的方向,走出了一步,即便没有达成,即便最终是另一个人在你的基础上取得了成功,那也是很有价值的。因为,你是这一切的基石。”
最终,他的野心和勇气,也打动了评委。
因为他的项目吻合新基石的「疯狂追求」——聚焦原始创新、鼓励自由探索。
北京大学化学生物学系教授陈鹏,在此之前,他不敢轻易申报这个「精准设计癌症疫苗」的计划,是因为这种突破专业界限的研究不太容易得到支持。
但这次他入选,恰巧就因为这个重要原因——跨学科。
新基石项目,一直都在鼓励学科交叉研究,并会为科学家们创造交流平台。我们相信——闭门造车可能可以成功,但跨学科交流一定有更多可能性。
中国科学院理化技术研究所研究员吴骊珠一直梦想着再现光合作用的过程。
期待通过持续研究,人类不但掌握在现在看来仍然神秘的植物光化学过程,并且知道如何比自然更加高效地获取所需产品。
也许在遥远的将来,煤炭石油的供应完全枯竭,人类文明也不会因此而受到影响。
新基石的申报,需要准备一份不超过2页纸的研究计划。
看似简单,但赖仞说,这对于真正想做科研的人,可能是一个更大的压力。
第一期入选的58位研究员,聚焦在许多创新或无人探索的领域——
深入理解混沌现象、探究中微子质量奥秘、提升人工光合作用效率、细胞应激与衰老、拓展植物远缘杂交、激活肿瘤免疫……
一个个都瞄准了重要的科学问题。
这些「疯狂计划」,有风险,难度大,甚至有可能会失败。
清华大学医学院教授祁海更喜欢“白日梦”这个词,他自认是个追随直觉和兴趣多于理性抉择的人。在他的研究生涯里,好奇心经常驱使他用不同于其他科学家的方式提出问题。
这次他希望能够找到一条操控免疫记忆之道,让人类能够抵御复杂环境中的各种病毒,治愈自身免疫的顽疾,还能改良和完善现有各种疫苗。
祁海认为,入选新基石研究员计划对他而言,不仅仅是获得了资金的支持那么简单 ,“当你有这样的资源,当你看到还没有被解决的问题,你会产生一种感觉,那就是,如果我有能力,但是没有去花时间、花力气解决这个问题,那就是辜负了自己所拥有的机会和条件,我们那么幸运,能够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有什么理由不尽力呢?”
中国医学科学院北京协和医学院呼吸病学研究院的研究员曹彬,他想解答一个自非典时开始,已困扰了自己近20年的问题,也是一个关系着无数患者生死的难题。
2022年因为经费不足,这个研究才刚开了头。
如今,他想继续研究,“如果我们对病毒引起的疾病可以了解更多,当我们人类下次面对这种疾病的时候,就能更从容一些。”
他说:“我是个医生,支撑我进行这项呼吸道病毒感染中毒症研究的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我每天接触到的病人,哪怕能降低一点点死亡率,我想,也是有价值的。”
第一期58个「疯狂计划」,最终有多少个能成功?需要多少年才能成?中途会否失败?
我们不确定,我们确定的是——科学家的「狂想」,没有足够的支持,很可能不会实现的。
如陈鹏所言:“最终,我们希望真正解决一些问题,能够对人类健康做出贡献,或是在各自领域的科学发展中留下一个印记”。
科学家们看到了所在领域的「问题」,用他们的努力,试着去回答。
而我们,看到了中国基础研究领域提出的「问题」,也希望用我们的「疯狂计划」试着去助力解答。
第二期新基石已经开启申报,今年会更加看重申报人科学上的贡献而非发表的论文,还会定期举办系列高水平的跨学科学术会议,推动跨学科、跨地域的科学交流与合作。
详情可看>>>它又来了!腾讯100亿助力基础科研,请转给科学家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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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一切看起来很「疯狂」,
也值得「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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