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持了十一年的爱,在一次又一次失望之后已经千疮百孔,从前不觉得,以为自己还能忍,可在看见糯米坐在幼儿园门口痴痴等着他的模样,我无法再原谅沈溪行,也无法说服自己再这样跟他耗着。
我为什么会哭? 我无法回答糯米的问题。 我坚持了十一年的爱,在一次又一次失望之后已经千疮百孔,从前不觉得,以为自己还能忍,可在看见糯米坐在幼儿园门口痴痴等着他的模样,我无法再原谅沈溪行,也无法说服自己再这样跟他耗着。 我离开糯米的房间回到卧室,在梳妆台的最底下有一份五年前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那时刚生完糯米,因为难产我和糯米都经过生死之劫,而他作为一个丈夫和父亲,从始至终都未出现在产房。 那时候我压抑,差点得了抑郁症,就在我准备好离婚协议准备离婚的时候,沈琮阻止我,告诉我利弊说:“糯米是沈家的孩子,先别说我哥了,我爷爷肯定不会同意你带走她的,再说孩子这么小,我哥肯定不会同意离婚的,有什么事等孩子长大几岁再说。” 我那时懦弱,一妥协就是这么多年。 我取出离婚协议给沈溪行打了电话。 第一次没人接,我又打了一次。 那边接通了,冷漠的说:“待会到家。” 我内心平静的说:“糯米睡了,她一直都没等到她的父亲。” 沈溪行不耐烦道:“你阴阳怪气的想表达什么?” “沈溪行,你不爱我没有关系,对我漠然也没关系,你甚至欺负我也没有关系,可糯米是你的女儿,你不能这样待她。” 电话那端一直沉默,我抬眼望了望窗外的景色,城市璀璨夺目,可我的心里一片苍凉,唯一的希冀就是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他的出现,拯救了我的糯米。 许久,我听见沈溪行问:“你觉得我哪儿亏欠你的孩子了?” 你的孩子...... 他从不认为糯米是他的孩子。 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我不想因为什么事太过的影响自己的情绪,所以放柔声音说:“找个地方,我们两个聊聊吧。” 糯米在家里,有什么事不当孩子的面。 沈溪行直接挂了我的电话,看来是不想跟我聊,我想了想打车到医院门口给他发消息,“我在医院门口,等不到你不会离开。” 凛冬的风很寒冷,我下车点了一支烟等它燃着,沈溪行出来看见我这样皱了皱眉冷漠的问:“陈眠,你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我也不知道,大概在生下糯米之后,我现在怀孕也不敢抽烟,但是看着它燃烧,我一直浮躁的心情能得到片刻的安抚。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身子撑着车门,眼睛明亮的望着他,笑问:“溪行,我们结婚六年了,你仍觉得娶我是灾难吗?” 他默然,我忍住发痛的肚子说:“你今年就满三十三岁了,算起来我嫁给你那年不过十九岁,这个年龄还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无坚不摧,你的冷漠,羞辱以及你和季珞的流言蜚语,像一把尖刀一样在我的心口上面一遍一遍的划着,我以为我可以忍受你......” 眼前的男人眉目俊朗,一袭黑色大衣,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毛衣,在这寒冬里是这样的暖,可他的暖从不是给我的...... 沈溪行怔住:“你想说什么?” “我们离婚吧。” 我抓住他的衣领靠近他笑说:“我放你走,给你自由!你不想要糯米的话可以给我,你想留着她的话我也可以把抚养权给你,但是沈溪行,我只有一个请求,请你像一个父亲一样担起自己的责任!” 沈溪行眸色发暗,他猛地退后一步恍然的望着我,我取出离婚协议书递给他说:“我什么都不要,只希望你能好好地照顾孩子。” 他大声呵斥问:“陈眠,你发什么疯?” 沈溪行突然有些慌乱,我也不知道他在慌乱什么,我忍着发红的眼圈说:“上面我已经签了字,你也赶紧签了你的名字吧。” “陈眠,你也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婚?” 那时,我没有察觉到沈溪行说的也字。 即使我不提出离婚,他也早想离婚了。 我坚定道:“是。” 沈溪行瞪着我一字一句的问:“你确定?” 我坚定的目光望着他,沈溪行沉默许久还是签了自己的名字将离婚协议书扔给我,你瞧,在他的心底还是想离婚的。 连半句挽留的话都没有。 我低头想从地上捡起来,不经意间看见脚下一大片血迹。 我惶恐的喊着沈溪行,他垂眼,我抓住他的衣袖哭的不知所措道:“沈溪行,我怀孕了,但胎儿不稳......你赶紧喊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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