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心痛无比,抱着花朝一起痛哭。她心疼夫人,明明跟着大人一起在边疆吃苦受罪,好不容易苦尽甘来,身体却油尽灯枯,大人还变心喜欢上了云素素!果真是,世间男人多薄幸!她的夫人,好可怜。
一碗不够,竟然还要第二碗? 她觉得,心都凉透了啊。 海棠冲过去抱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哭喊着让大夫进来给她包扎。 “夫人……”海棠抽泣。 花朝一手按住胸口,头伏在海棠的肩上,盘旋在眼里的热泪,滚滚而落。 泪,如同一把滚烫的黄沙,慢慢地渗透到她的心里。 “阿彦,他不要我了……” 海棠心痛无比,抱着花朝一起痛哭。 她心疼夫人,明明跟着大人一起在边疆吃苦受罪,好不容易苦尽甘来,身体却油尽灯枯,大人还变心喜欢上了云素素! 果真是,世间男人多薄幸! 她的夫人,好可怜。 慕容彦连着取了三日的心头血,花朝已经虚得起不来床,每天咳血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一直治疗她身体的大夫被慕容彦派取给云素素治疗,她身怀六甲,要想看病还要自己去云素素的院子。 她觉得自己真的可悲。 三年受罪,换回了一副孱弱的身体,换来了一个薄情寡性的慕容彦。 她觉得自己下贱,可是她到底是爱他的。 哪怕重来一次,她依旧会陪他流放边疆。 花朝走不了路,是被人抬着过去的,她的脸苍白而透明,时不时的要咳嗽几声。 她整个人都瘦得脱相,只剩下肚子还隆起的。 软轿停在院子里,海棠搀扶着虚弱的她进入院子。 “这贱人的命真硬,都取了这么多血,竟还活着!我都装累了。” 是云素素的声音。 “那夫人,今天的血怎么处理?”有人在问。 “倒去喂狗。” 她很不屑。 装的! 云素素果然是装的! 花朝脚下不稳,差点摔下去,她拼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那扇门。 “云素素!”她的目光满是愤恨。 被撞破装病的云素素一点都不慌乱,反而还慢条斯理的整理裙摆,她斜靠在床边,似笑非笑的看着花朝。 “哟,上赶着来给我放血了吗?你这乞丐真贱!”她声音妩媚而轻柔。 花朝目光紧紧盯着她,抬脚走过去,眼里都是恨意,“云素素,你装病,你说阿彦要是知道你什么人,他还会相信你吗?” 云素素面色不改,“你就算听到了我装病挖你的心头血,又怎么样?你以为他是会相信我,还是会相信你?” 花朝咬着干裂的嘴唇,气息不稳。 的确,阿彦不会相信她。 “不过呢。”云素素笑着起身,慢慢地走过去,“就算阿彦不会相信你,我也不会容许你这种下贱的乞丐去阿彦面前玷污我的名声。我讨厌从你嘴里听到阿彦的名字,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这么叫他?” 云素素的眼神,就像魔鬼一样恐怖。 花朝下意识的往后退。 “你要做什么?”花朝慌乱的回头,海棠和庭院中的人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几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人。 云素素轻拢衣袖,漫不经心的道:“做什么?当然是让你……再也叫不出阿彦,让你没办法去和阿彦告状!” 扑腾,花朝一步步的后退,双腿发软的跌下地。 云素素挥手,冷冽地道:“把她给我按住!” 话音一落,云素素顺手拎起火盆上那一壶烧得滚烫的沸水,阴森的笑着。 “云素素,阿彦不会放过你,你敢……”花朝支撑着虚弱的身体往前爬,那不断冒热气的滚烫沸水,让她心里恐慌不已。 云素素冷笑,一脚踩上花朝被折断的手腕,狠戾地说:“真是贱啊,死到临头还敢叫阿彦!” 花朝大叫出声,叫声凄怆而悲痛,像刀子一样散在风里。 黑衣人按住她的肩膀,云素素捏着她的下巴,疯狂的把水壶里的沸水往她的喉咙里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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