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花朝没用什么力气,云素素就像面团似的倒下去,嘴角流出血迹。云素素眼里含着泪,“是,姐姐教训得是。都是素素的错,姐姐您不要气坏了身体,腹中还有孩子呢。”花朝眉头一皱,很奇怪她的突然转变。然,下一瞬花朝被人推向一边,她连忙扶住肚子,这才站稳。
房门啪的一声阖上,那声音却像一把剪刀,碎了她的心脏。 砸得她的心脏,恻然生疼。 你就去死好了! 去死…… 阿彦,她的阿彦不在乎她的生死,是不是也不在乎腹中的孩子呢? 花朝站在新房外,听着里面的声音。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心好像都随着那慢慢燃尽的红烛烧毁了,只剩下一行刺目的血泪。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 她单薄的身体像一片片轻盈的鹅毛,缓缓地坠下去。 她昏迷过去那一瞬,唇齿间溢出了殷红的血。 翌日。 花朝身体里的旧疾又发作,她抚着肚子躺在床上休息,云素素突然而至。 “不见。”昨晚所听到的声音,是花朝心里梗着的一根刺! 她不想见云素素,一点都不想。 海棠拦不住风头正盛的云素素,还被赏了两巴掌,云素素带着人浩浩荡荡的走进来。 “姐姐,妹妹前来拜见你,你的奴才太不听话,居然拦我。”云素素穿着一身烂漫的粉色衣裙,貌若桃花般明艳。 海棠顶着两个巴掌印,来扶花朝起身。 “谁打的?”花朝逼问道。 哪怕花朝穿着简单的素衣,脸色苍白,可她身上就有一股浑然天成的贵气。 云素素的眉微蹙,她依旧轻笑着嘲弄道:“是我打的,我就是要你看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哪怕你陪他在边疆吃苦,也改变不了你的出身,你不过是一个被他捡回的乞丐而已,下贱肮脏!丞相夫人的位置,哪里轮得到你坐?” 话没说完,花朝眼里迸射出清冷的寒光,反手就是两巴掌抽过去。 “我不配,你就配了吗?慕容家满门抄斩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这个所谓的未婚妻,你不愿和他去边疆吃苦受罪,是我一直陪着他!是我陪他东山再起!比起肮脏下贱,你才是厚颜无耻!”花朝挺直背脊,目光冷冽如雪,手指甲都要掐断了。 可她浑身不觉得疼痛。 本来花朝没用什么力气,云素素就像面团似的倒下去,嘴角流出血迹。 云素素眼里含着泪,“是,姐姐教训得是。都是素素的错,姐姐您不要气坏了身体,腹中还有孩子呢。” 花朝眉头一皱,很奇怪她的突然转变。 然,下一瞬花朝被人推向一边,她连忙扶住肚子,这才站稳。 慕容彦一身暗黑的官服,容色冰冷而俊美,“素素……你疼不疼?” 他走过去扶起云素素,心疼地看着她。 “夫君,素素不疼,姐姐在边疆照顾夫君受苦了,素素这点伤又算什么呢?”云素素似悲伤极了,眼泪顺着眼眶流转。 “素素别怕,我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他安慰的亲吻她苍白的眉眼。 云素素看向脸色煞白的花朝,唇角勾起弧度。 慕容彦漆黑的眼睛骤然笼上一层阴鸷,他放开云素素,走到花朝面前。 “哪只手打的?”他的声音冷得没有一点温度。 花朝看着他,脑海里是嗡嗡地声音乱叫。 夫君。 云素素叫他夫君。 失神间,她手腕的骨节一节节的碎裂。 钻心刺骨的疼,让她凄厉惨叫,双目赤红如血。 手,她的手! 慕容彦冷漠的盯着她,“再敢伤素素一分一毫,本官会废掉你的另一只手!” 她痛得浑身颤抖,一只手无力的垂落着,她狼狈的跌在地上。 就因为她打了云素素一巴掌,所以他折断她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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