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每一天都有流水账可记,事实上是,很少会有一天有这么多的流水账值得一记。
今天,就是一个特别值得记忆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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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多年未见的大哥,微信上言简意赅的聊了一些近况。
大哥是我心里格外认同的写作者之一。这种认同不是因为我们感情好,而是因为大哥文字写得好。
一个写作者,能够守身如玉,能够珍视自己的一笔一划与心律严格呼应,这在我看来才是真正的写作者。
大哥就是这样的一位写作者。
大哥已经退休,含饴弄孙之余,还偶尔写上几首短诗。
现在写得少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大哥如此说,低调之外,也多少让我感受到大哥对待时间的态度。谁又没有这样的时刻呢?谁又能够避免这样的时刻呢?
2.
玉全兄突然之间来电,有些意外,又更多惊喜。
转眼之间,已经8年多未见,期间连更简便的微信、电话沟通也没有。这是我当兄弟的不称职。拿古人的标准来说,我至少丧失了“五教”之“弟恭”,汗颜。
23分钟18秒的电话通话,玉全兄以他资深广告人的敏锐洞察,给我讲如今的市场,讲这个年岁的追求,讲文化的未来趋向……娓娓道来,如沐春风。
尽管此刻的江南还是热情似火,听着老哥们儿熟悉的声音和语调从手机里传来,似乎感受到了塞外的清凉。
感恩玉全兄的记挂与点拨。
3.
昨天还提到与李白相关的,这首争议了千年的“词”——《菩萨蛮》,今天阅读郁贤皓先生《李太白全集校注》最后一册,就读到了。
把随手记录的感触分享在这儿:
这首诗被编辑在这套书第三十卷,称为“宋本集外诗文”,意思是宋本中原本没有收录的诗文。没有收录,原因不止一种,但最主要的一种应该是无法确认这是李白原创。
对这首诗的考据,依然还是“千余年来众说纷纭”的状态。
除了无法确定这首诗到底是不是李白原创之外,还涉及到这首诗的创作背景地——到底是湖南常德的沧水驿,还是湖南益阳的沧水铺。
古人的记述也不一定精准确切,就像今人喜欢道听途说一样,古人也难免把道听途说来的信息顺手记录下来。这给后人造成太多困扰。
类似“三顾茅庐”背景地之争,南阳认为事发南阳,襄阳认为事发襄阳,长久以来几乎闹到了“人脑子打出狗脑子”的地步,却依然各说各话。
这种事很多涉及到古人古迹古典故传说的地方都有发生,“争抢古人”似乎成了某些尸位素餐者验证“政绩”的筹码,甚至企图借此让某地经济腾飞。
想想挺可笑的。
品读这首诗,不管是不是李白原创,都不会埋没诗歌本身带给人的触动。
玉阶空伫立,宿鸟归飞急。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
在驿站的台阶上伫立了很久很久,看到那些有窝可奔有巢可栖的鸟都在黄昏时分急匆匆的飞回来,心下难免凄凉惆怅。
归程还无限遥远,一座又一座驿站,一座又一座长亭短亭,并不能缩短归乡的距离。
此时此刻,对于游子而言,心情又岂是一个“愁”字能说尽的呢!
沧水驿也好,沧水铺也好,都要去那里看一看。
4.
晚间与会洲兄弟云小酌,会洲兄弟说起一个段子。
两只天鹅在北方结交了一只癞蛤蟆朋友。北雁南飞之际,癞蛤蟆也想跟两只天鹅去南方看看。
兄弟你又没长翅膀,地北天南如此遥远,你怎么过去?
癞蛤蟆给天鹅出了个主意:你们俩共同叼住一根木棍,我用大嘴咬住木棍,然后就可以带着我一起到南方了。
旅程如期开启。
另外的天鹅看到这一幕,都七嘴八舌的谈论起来,大多都赞美两只嘴叼木棍的天鹅有创意,不仅智商高情商也很高……
听着来自天鹅们的赞美,癞蛤蟆实在忍不住了,张口喊道“创意是我——”。不知道癞蛤蟆是想表明“创意是我的!”还是想表明“创意是我搞出来的!”它一开口,就从空中掉了下去,以至于没有天鹅听明白它到底要说什么。
据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与此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顺着段子,我们也谈到了李白,还谈到了衡阳雁去无留意的衡阳,谈到了回雁峰,谈到了有些事情人力永远所不能及。
5.
其余,略。
2023年10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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