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前的路上有过一个问题,如果人工智能真的在32年后成熟了,人类面临或者已经毁灭,那相信这个结论的人,在这32年里,应当怎样过活?很幸运遇到一对夫妻,丈夫叫丁一超,他讲了一个有意思的解释:我们并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未来我们也并不能掌控,或者当下很多事我们都不能掌控,那么忧心未来是有点像杞人忧天的。假设本身就是一种假设,即使下一秒天塌了,但是那也不是我们能掌控的。这解决了我的一部分焦虑,因为我至少无法控制人工智能的诞生和发展。困扰我的是,我既然愿意相信这种可能,那么我做的事,还有什么意义?用丁一超的说法,这件事还没发生时是不确定的。这种解释我很喜欢,未来的无限可能。就像一个落下的杯子,会不会碎,只在它碎的时候才能证明,这有点蔡定锷的猫的滋味。我们能在当下做好,朝着自己预想的方向前进,就是最好。
不知道是不是走出来了。生灭在其中看不出来的,也需要等到回京以后,慢慢浮现。最近做人做事有些急躁,尤其是针对不上进的人。其实很多时候,也许是我没看到人家上进。这就是最典型的“偏见”。我想,应该学着用时间来体会一个人一件事,而不是看到当下就果断的做出评判。这在太多时候不准确了。
这次了缘之路还真是走对了。如果不是来这趟,我会怎样继续再一种隔层里闷着,可以想见。出来也未必就有一个好结果,但这就是修行,风雨和阳光都是最好的养分。不把心打开,不把人挪出那个温室,是不会有大成长的。感谢缘起,感谢缘灭。这次的一生一灭,太有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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