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司机和无人汽车无法相容

有些人第一次看到无人驾驶汽车，通常会目瞪口呆。还有些人已经见怪不怪，不把它当一回事。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自动驾驶程度分为5个级别，5级为真正意义的自动驾驶。为了打造5级自动驾驶汽车，一些汽车制造商和科技公司一方面在封闭专用试验场展开测试，并进行各种计算机模拟测试，另一方面在公共道路试运行实验无人驾驶汽车，从而为上述测试形成补充。对于使用公共道路进行此类测试和探索工作，争议还是存在的。部分原因在于，如果发生异常情况，车辆就可能失控，危及附近人员。

要辨认自动驾驶汽车，通常可以看车顶上的传感设备。例如，此类车辆经常使用光线雷达。该传感设备呈球状，结合使用光束和雷达技术。有时，车体外部还有支持开发该型自动驾驶汽车的车厂或科技公司的标志。

如果读者生活或驾车经过的地区有此类车辆，看到一辆无人驾驶的汽车驶过街道的奇观，您可能感到吃惊，甚至目瞪口呆，还会用手机录下这辆汽车的身影，仿佛是看到了一匹无人骑乘的马在柏油路上漫步，或是在车水马龙的道路上看到了一只四下乱跑的鹅。

笔者经常在硅谷地区看到此类无人驾驶汽车，现在已经越来越习惯它们的身影。

有句话不太好听，不过是真话——人类司机和人工智能操控的无人汽车往往不相容。从很多意义上讲，二者的关系如同油与水一般。

无人汽车驶近时，人类司机会作何反应？

看到自动驾驶汽车的人，往往分为两类。

有些人第一次看到无人驾驶汽车，通常会目瞪口呆。还有些人已经见怪不怪，不把它当一回事。

初见者可能只在报纸和网络视频上见过无人驾驶汽车，从没有亲眼看过。看到了真家伙，他们经常会吓一跳，感到很震撼，看到未来世界的东西已经来到了自己眼前，驶过了社区的商店和安宁的家园。他们既感到吃惊，又因为看到科幻中的事物成为现实而感慨。

当然，我们要记住——上述无人驾驶汽车往往搭载着一名后备司机。从这个意义上讲，无人车并非完全“无人驾驶”。有时，后备司机有两位。一位应该是主后备司机；另一位是工程师，既担任第二后备，又可以帮助主后备司机保持警惕和清醒。目前，真正无人的自动驾驶汽车大多在封闭道路上行驶。以后，如果人们真的看到了此类汽车，感到的震撼可能更大。

咱们想一想，人类司机看到了一辆无人驾驶汽车后，会有什么反应？这个问题的答案通常取决于此人是第一次看到自动驾驶汽车，还是已经见怪不怪的老油条。

人类司机要是第一次看到自动驾驶汽车，经常会给它留出很大一块空间。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第一次见到无人驾驶汽车

人类司机要是第一次看到自动驾驶汽车，经常会给它留出很大一块空间，就好像是看到了一辆标有“驾校”字样的汽车，里面有一位青少年新手在驾驶。

众所周知，青少年新手司机可能很难预测。作为新手，他们还有很多不会做的事情。例如，他们还不知道如何正确使用刹车，也不知道如何避开交通问题。正如不愿意和此类青少年新手惹上麻烦，人类司机第一次看到无人驾驶汽车后，经常会任由它行事——它需要怎么走就怎么走，虽然有时这种谦让没有必要。

给自动驾驶汽车让出额外空间、避免让它觉得有压力或是被包围——你可能会忍不住假设这是非常有益的反应。但讽刺的是，这对自动驾驶汽车来说并不好。

为什么？因为通常来说，无人驾驶汽车是利用机器学习技术试图弄清楚如何在道路上最好地驾驶（通过实际驾驶中遇到的各种情况来“学习”驾驶）。想像一下，一位青少年司机只知道如何在其他人都对他的车避而远之的情况下开车；再来假设，以后他再开车时，别人都不知道路面上有一位青少年新手司机。后果不堪设想。

尽管如此，笔者当然不会责怪你对无人驾驶汽车心存戒备，希望与之保持距离。你有权利认为，自动驾驶汽车可能会犯错，并且后备司机或许无法及时作出反应（假设有后备司机在场）。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你作这样的反应很在理。

见怪不怪的老油条见到自动驾驶汽车

现在，让我们来考虑已经数次遇到自动驾驶汽车的经验丰富的人类司机。由于无人驾驶汽车试驾集中在精心挑选的街区和地点，这种情况确实会在硅谷一些特定区域出现；所以，你很容易看到这些车辆按照惯例来回行驶。这番景象可能会让人觉得单调和麻木，以至于你甚至都不会注意到边上有一辆无人驾驶车。

老油条人类司机已逐渐意识到，大部分无人驾驶车就像是头脑简单的人在驾驶——AI有时候过于谨慎、紧绷和慌乱，有时又像一头骡子一样倔。目前，大部分自动驾驶汽车被设定在严格遵守限速规定，除此以外还不像人类司机一样灵活驾驶。这会堵塞交通，让经验老道的人类司机感到烦躁和恼怒。

对于老司机来说，他们一直在忍受和现今的自动驾驶汽车一道驾驶，但也发现了自己可以略施小计超过无人驾驶车。如果能够绕过一辆慢吞吞的自动驾驶汽车，而且它似乎也不介意，那么为什么要继续等在它后面呢？为什么不抢在一辆自动驾驶汽车前面，以便更早转弯？这样也就不需要在后面干等着，等着技术生硬的AI用令人头疼的慢速度先完成那个转弯。

结论

眼前，人类司机和无人汽车无法相容，犹如油不能溶于水。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目前已经生产的无人驾驶汽车尚属少数，我们的道路上还只有极少数这类汽车。这就像是青少年新手不时地来到你所在的区域操练驾驶技术。如果这些自动驾驶汽车的性能不大幅提升，如果更多车出现在我们的道路上，就是把油和水混合在一起。而这两者不能很好结合。

设想一下：你所在的整个区域每天、每个小时都有大量的青少年新手司机，他们还在学习驾驶阶段，却穿梭于车流之中。很可怕。不过，青少年至少还用上了少量人类思考；比起AI更加令人沮丧的自主能力，这从很多角度来看还算好的了。

那么，是不是应该颁布政策，要求无人驾驶汽车在证明驾驶能力已经增强后才能在公共道路行驶？一些人坚决支持，其他人则认为，鉴于无人驾驶汽车的成功能够带来巨大收益，所以值得承受困难和风险。

还有一种剑走偏锋的想法——我们应该禁止有人驾驶汽车上路，这样自动驾驶汽车就无需应对疯狂的人类司机。现在，这种想法还行不通。

眼前，人类司机和无人汽车无法相容，犹如油不能溶于水。今晚驾车回家时，请记住这点——要是您能碰上自动驾驶汽车呢！

译 Xiaxun & J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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