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一则关于“全球首个数字人类”的新闻登上微博热搜。据新智元报道,卡普兰同意成为“AndyBot”,一个数字人,他将在云上永生数百年,甚至数千年。
如果一切按照计划进行,未来几代人将能够使用移动设备或亚马逊的Alexa等语音计算平台与他“互动”,向他提问,听他讲述故事;即使在他的肉身去世很久之后,仍能得到他一生经验的宝贵建议。这不难让人想到美剧《西部世界》当中的熔炉系统,也就是《西部世界》里的伊甸园,HOST通过数据大门可以进入这个伊甸园,享有不受打扰没有故事线的生活。
也就是让意识进入熔炉系统,而让肉身死去。
但在目前,人类自身都没能将人脑了解完全,对于意识的本源更是处于懵懂的阶段,因而,卡普兰能否成为真正的数字人,他的意识能否完全脱离肉身而单独存在于计算机系统当中到目前为止还是一个未知数。并且,正是因为意识的不确定性,导致了当下为解放人脑、了解智能实质而出现的人工智能已经激起了不少人的“臆想”,人工智能是否会取代人逐渐成为了当下的热点话题。
人工智能技术对人类思维规律的模拟建立于特定的算法基础之上,理论上是以线性或者因果的方式建立数学模型,复现人的思考路径与决策策略,运用强大的计算能力勾画出人的思考图谱。也就是说,所谓的智能化就是通过对大数据的分析以及对人类现有知识的深度学习,人类知识的界限就会成为人工智能发展的界限。
但人工智能技术的自主性又会使得它能够在原有技术数据的基础上发现和创造知识,从而对人类知识进行“再创新”。
比如,智能技术就被运用于程序调试,机器不仅可以发现编制程序的漏洞,还可以自行编写程序进行修正。这种自发性的知识学习和创造,会使得曾经的技术边界再也无法限制人工智能技术的知识创造,因为它本身可以对知识进行逻辑运算与思考,从而自发性地解决问题。电影《普罗米修斯》当中仿生人大卫就是这样的存在,通过对人类各类语言的深度学习,能够通过算法大概计算出外星文明的文字含义,甚至肯定自身能够与外星文明进行对话。
1980年,英国著名技术哲学家大卫·科林格里奇在其名著《技术的社会控制》中首次阐述:“一项技术的社会后果不能在技术生命的早期被预料到。然而,当不希望的后果被发现时,技术却往往已经成为整个经济和社会结构的一部分,以至于对它的控制十分困难。这就是控制的困境。当变化容易时,对它的需要不能被预测;当变化的需要变得明显时,变化却变得昂贵、困难和耗时间,以致难以或不能改变。”这就是著名的科林格里奇困境,而在智能时代,人工智能自主性的知识创造将会是技术发展的又一科林格里奇困境。
一旦具备了知识创造的自主性,那么这是否就意味着产生了意识?如若通过技术手段能够产生意识,那么人类的意识本源的面纱或许也能够揭开。有人说,肉身是动物属性,是很低等的属性,人的本质是记忆和思维,如果将这些全都数字化存在电脑里,人就可以摆脱肉身得到永生。大概高维生物都是以这种形式存在的,这也是我们无法发现外星人的原因,其实高等外星人都是一团意识而已,人类的终极形态也是这样。
但是,如果人类逐渐脱离肉身而仅仅存在于虚拟世界当中,那么,本来用于标志着人类存在的文明、社会机制等一切都会荡然无存,刘慈欣的《不能共存的节日》就谈到了人类拥抱虚拟世界是文明的进步还是自取灭亡的话题。当然,该书的结尾是悲剧性的回答。《西部世界》也是同样,德洛瑞丝认为伊甸园仍是牢笼便开启了熔炉的故障保护程序,决定摧毁熔炉。永生固然是许多人的梦想,但探索与追求才应该是生命存在的意义。“当人类不再仰望星空,文明就会像荷塘中的萤火虫,一闪一闪最终消失在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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