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凯利先生的疑惑,说起来平淡无奇,在你我日常生活之中随处可见。
比如说,我们的生活中充斥着“技术元素”,甚至我们指望更强大的抗生素、更神奇的纳米科技、更开放的网络系统和新型的能源,为我们带来更便捷、舒适、安全的生活。
另一方面,我们对科技生活处处充满恐惧:我们担心科技会剥夺人的权力,甚至某一天会主导人的世界;我们焦虑科技背后,是否总是暗藏着一只邪恶的眼睛;我们哀叹无法与强大的科技抗衡,同时已经无法想象,没有科技的生活……
如果凯文·凯利的疑惑仅仅是这些,那说明他的焦虑并未超越海德格尔的技术批判理论,也没有超越伴随晚期资本主义和高科技兴起的“生态主义”、“环保主义”和绿党政治。
凯文·凯利试图看得更远。
在“非人力动力”成为工业革命的引擎,人工智慧业已侵入人类生活,真正的“自然界”正不可逆地演化为“人工自然”的时代,“科技的生命化”特征,已成为现实世界无法根除的特征。凯文·凯利的疑虑,用他自己的话说,叫做:“科技是否具备人性?”
这并非用拟人化的浪漫语言来描绘我们周遭的科技事务。提出这一问题的根本冲动,是想重新思考“人与机器的关系”,这种关系并非事前确立一个前提:科技是人脑的产物——就这么简单。这种思考导向一个富有人情味,但绝非仅仅是人情味的话题:科技想要什么?在二十一世纪初,机器人慢慢地崛起,人们讨论更多的是机器人将代替人,很多的岗位都将由机器人替代,那人又去做什么?人怎样与机器共处?
凯文·凯利好像又提前给出了这一问题的答案:“意识到它(指科技)的需求,大大减少了我在决定如何与科技交往时的困扰。”
科技这个非生物会提出自己的需求吗?它又是如何提出需求的呢?它又有哪些需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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