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1984年第一次遇见终结者,终日活在追杀的至暗时刻已经过去了35年,萨拉•康纳至今都忘不了第一次见到终结者那一刻。
“永远不死的死神”手持重机枪指向自己的时候,萨拉还是个年轻女孩,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孩子,将会成为指挥人类反抗人工智能军团的领袖。什么约翰?自己还没想好要不要嫁人,孩子的父亲连个影儿都没有呢。
直到在逃亡路上,被同样来自未来的英俊男人雷斯一遍又一遍从死神手中救下,直到那个绝望的夜晚第一次和雷斯有了肌肤之亲,萨拉才隐隐意识到,也许这就是所谓命运的安排。
1985年2月28日,萨拉和雷斯的儿子出生。“约翰,他一定叫约翰。”望着怀中的婴儿,萨拉想起,这个时候,孩子的父亲雷斯其实还没出生,约翰倒比父亲先出生,这一切都不像是真实的,想笑又笑不出来。
逃亡,依旧是隐姓埋名。甚至不敢给约翰拍一张照片,怕那些来自未来的人工智能杀人机器终结者们找到未来人类的救世主,萨拉每一天都在祈祷,那个所谓的未来、那个黑暗的审判日能不能不要来。
“约翰!”萨拉无数次中噩梦尖叫着惊醒,梦里,已经长大的约翰没能逃过终结者的追杀,倒在血泊中、倒在萨拉的怀中。梦醒,看着枕边的约翰,萨拉泪流满面。她在心里暗暗发誓,就算真的有那么一天,就算与终结者同归于尽,也绝不独活。
人类的未来,萨拉不知道会怎样,她只知道,她与约翰共同的未来,很短暂。早在1985年2月28日约翰出生的那天,她就做好了要为约翰赴死的准备。
千算万算,仍躲不过天算。终结者再一次出现,萨拉的噩梦终于成真。就算手中的子弹打穿终结者的身体,也没能阻止约翰被终结的命运。
此后余生,萨拉的生命只剩下唯一的目标——杀死每一个从未来回到现在的终结者。
“坐标:墨西哥城。为了约翰。”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按照匿名信息到达指定地点,都能及时阻止一次终结者的杀戮。“为了约翰”像是一根刺,扎在萨拉的心里。每一次在炮火中销陨的终结者,都是对约翰的陪葬,一遍又一遍,萨拉重复着对未来的复仇。
终结者不论幻化成怎样的人类外形,都逃不过萨拉的眼睛。她永远忘不了终结者T-800的样子,眼中没有任何的情感,只有杀死目标人类这唯一的使命。
“他们不是人。”萨拉对自己说。第一次扣动扳机的惊恐早已不复存在,只要闭上眼睛,就能想起约翰被杀的情景。而不论再杀死多少个来自未来的终结者,都不可能让约翰重生。如果约翰还活着,今年也34岁了。
开往墨西哥城的高速上,萨拉打开了车上的广播新闻。
据美国《科学》网站2019年10月30日报道,阿贡国家实验室计算、环境和生命科学实验室主任里克·史蒂文斯说,尽管能源部尚未详细说明其计划,但它可能包括为国家实验室提供资金,以优化现有超级计算机,让其“变身”为人工智能机器;以及为进行人工智能计算机体系结构的学术研究提供外部资金等。
DOE官员称,该计划不仅可能加快数据分析速度,还可以使用AI提出假设并设计新实验,以此加快数据收集速度。
橡树岭国家实验室计算机与计算科学实验室副主任杰夫·尼古拉斯说:“人工智能不会取代科学家,但使用AI的科学家将取代不使用AI的科学家。例如,电池研究人员可使用这些工具在几天内测试数千种材料的特性。”
愚蠢的人类啊,正是你们的自大,才葬送了我的约翰。
萨拉望着反光镜中的自己,戴上了墨镜。很多年不能直视镜中的自己了,白发和皱纹都是岁月的恩赐,能强撑着自己活到今天,不过是等着盼着再一次出现梦中的奇迹。
梦里,雷斯不曾死去,陪着她和约翰一起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他们一起陪约翰长大,听他讲学校里的趣事、讲恋爱中的甜蜜,讲工作上的烦恼,讲他想要娶哪个女孩为妻.......
前方的枪声惊叫声打断了萨拉的思绪。成群的车辆被撞翻,远远就能看到爆炸腾起的火光和浓烟,没错了。终结者所到之处,总是这么明显。混乱的现场,一直对两个女孩穷就不舍的那个怪物,一定就是萨拉今天的目标。
油门踩到底,萨拉的车直直地冲向持枪扫射的男子。
“为了约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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