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着写着总会掉链子,写得越多,错别字也越多,一直倚靠的平台系统检测也失灵了,还得接受读者的指正,深感不幸里竟也有些幸运。上期为了避免错别字的泛滥,采用了语音输入的方式,口授的方式大大降低了发生失误的概率。而正是习惯于脱口而出,加上思维动不动的左右横跳,逻辑效果就大打折扣,理解变得十分困难。回头去想,这一矛盾倒也类似于个人一直深感迷惑的议题,即:文字与音频、视频的二十一世纪冲突,非得“你死我活”吗?我们先不论该命题能否存在,答案是是是否。
大洋彼岸的Clubhouse在平凡的某一个晚上偶然爆红,主打语音社交的它瞬间变得炙手可热,国内各大巨头竞相投入立项,有个公司例外……[见下图]
产品循着这思路或许说不定,但文字还是再次被市场遗忘。先是以抖快为代表的短视频蚕食了人们碎片的时间,再是以AB弹幕网为代表的中视频的进一步挤压,最后是以优爱腾为代表的长视频的支配,三者同步穿插日常生活。当记得儿时,大部分人家还是订报阅报;如今不论老少,捧着手机乐呵。且不说利弊与否,视频媒体的强大吸引力与生命力有目共睹,但尚未完成社交闭环。作为下一个自带社交属性的Clubhouse们,语音+记录,兴许能够助文字一臂之力。
历史永远是相似的,人类的追求无非是由简到繁,直至嫌繁爱简。身处信息爆炸时代,亦是如此。一个人长期面对相同的事物,审美疲劳无可避免,文字便是“被淘汰”的产物之一。基于大数据算法的视频流只是不断尝试推送可能性来象黏住它的用户,否则流失;但语音不同,除非面对的是冰雪聪明的AI机器,其用户一般为真实存在的人,算法推荐的,顶多还是人,志趣相投罢了。从文字到视频,内容极大丰富;从视频到语音,从视觉到听觉的变化,竟有些许幼时收音机的味道,文字或在两者缝隙中可窥一线光明。
一直探求的,还有视频社交可能性这一命题,个人一直认为这是个伪命题,但现实中的成果又若隐若现,不断消耗着大家的耐心。人,是社会的动物,同时也是社恐的动物,一举一动都得揣度自我是否规范,言行举止是否能得到他人的接受,因此所谓视频社交,目前便只剩“分享快乐”这一苍白而又孤独的选项,其余一切依旧拘束。无论是第五代信息通信技术,乃至第六代,第n代,新技术可能不是为媒体而生,而是为了使万物互联便利,信息更加简化,而不是让有用的资源蕴藏在巨大的媒体流量池里发烂发臭。它们今后类似于扮演着“需求——传递——提取——传递——解析——传递——决策”中的“传递”功能,为决策提供更及时和更加准确的依据。呈现的载体,大概率还是文字内容;也有可能不需要载体,由机器决策和执行,则是更为高级的阶段。
文字之殇,短短四个字,在无数的场合里,被无数次沉重地提起,尽管也是个假命题。它是幸运的,自始至终不少学者关注着,自己也努力地依存在社会的各个方面,尤其是教育为其不断输入鲜血。但仅凭教育是远远无法遏制文字内容创造的颓势,我们理应探索二十年寒窗外的发展路径。前述皆是广义的文字,作为特殊文化圈语境里的汉字,衰退得更为严重,落墨难为字几乎已成社会共识,而顶层设计者们依旧热衷仅剩的几滴流量,各种扶持流于形式,形成畸形风气,和当下一些所谓文化事业一样,变得不纯粹。而汉字,是最微观的中华文化,作为文化符号,必须也理应纯粹,而非无休止的消费。当纯净的文字,再次占据我们的心灵和脑海,荡涤虚妄和无厘头,拿起笔……以往,在交战中处于守势并不代表着一直处于守势,相信会有吹响冲锋号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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