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非攻领证挂招牌三周年的日子。
有人说,创业三年赚的不是钱,是认知。
坦白说,我们赚了点卑微的小钱。所以依然栩栩如生地活着。
时间决定了一件事的性质,收益决定了一个企业的生命。
当然,人决定了一个企业的成长。
三年,非攻发展从三个人到四个同事了。
--当然公关人的都喜欢外围的,非攻的外围有大概三万人--
我翻看过许多创业成功与失败的总结性文章。
都阐述了创业型企业最怕的是一成不变的观点。
所以,我多招了一个人。
但前面的三个人,依然是保持着散漫地努力工作的状态。
散漫的表现主要在上班时间上,这使得我常常在心血来潮的早上打电话问他们上班的路走到哪里了。
都是不拿上班时间当工作却又没有离开非攻的人。
我想,宽恕别人的过失,便是自己的荣耀吧。
所以,这样不能在乎能力的人。我想在非攻开始做股份确权后,一定要请一些 相对牛逼的人让他们来管理一下。
对。让他们是管理相对牛逼的人,跟相对牛逼的人干架,被人顶着个肺去阳台上抽烟。
这样把他栽培好,让他强大到可以离开非攻。
其实,刚开始做非攻的时候,我是奔着带大家赚钱来的。
仍记得当年对外说的是要解放自己,解放身边的人;
对内安抚的是可以保有独立的人格与对自由精神的向往。
幸而三年,
大家都逐渐走上了还房贷车贷的人生路;
而对于独立的人格与自由,我都羞于码字了。
至于团队没扩建起来,主要是由于我们收缩了业务结构。
在非攻开始的前两年,我们系经常熬夜通宵写方案。
像个广告人。
但写出来的东西不如讲出来的东西,常常被人干掉。
所以,到后来我干脆连方案都不写了,专心做好媒介执行。
再后来连聘文案创意的心都没有。实在养不起。
最后,开始见着一点钱了。
其实经营无非做两件事情吧:
一是提高报价,二是压低成本。
有个朋友对我说,能把公司做小是一种智慧。
我觉得,其实智慧是一种无奈吧!
就好像,聪明是另一种愚蠢一般。
尽管如此,我们还是不可避免地遇见了一些需要思考如何重新调整的难题。
首先是由于业务结构单一产生的盈利点脆弱问题。
大环境而言,广告公司于品牌厂商的意义渐渐沦为劳务换取佣金了。
许多创意及媒介执行,深耕行业的品牌厂商更优于广告公司。
而我们作为资源供应为主的丙方或丁则更是难上加难。
大数据下,媒体生存开始困顿,许多媒体都直接去找客户了。
甚至无论头部或腰部刊例价格都会直接低于广告公司或底层资源供应商。
这样,对于依靠信息不对称来产生利润的企业而言,需要开始思考新的方向了。
其次是三角债问题
如方才所言,品牌厂商创意及执行都开始优于广告公司,优于资源供应商。
那他们为什么还要找乙方?
其中一个原因应该是他们间歇性没钱或付款难啊!
所以,非攻这两年是在这里找到一种卑微的存在感的。
我们要想尽办法在每次执行钱真金白银付给媒体大爷。
然后开始漫长的丙方催收乙方过程,乙方催收甲方过程。
啊!谁的信诺相伴不是相互为难啊!
当然,再难我们都已一路走来,又何惧远方!
在此,我们渴望不惧远方的大家来我们公司把茶聊天。
非攻的办公地址在天河立交桥底广州首家五星级公厕旁边那栋楼。
再次欢迎大家在不着急的前提下过来为非攻点一盏灯。
另外,需要注意的是:
这是一篇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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