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磊《如琢如磨：精进中文技术写作功力》原创

谢谢主持人啊喂。主持人，把我拔的太高了，是什么适用性，而是没那么没那么厉害啊。那个刚才首先小熊提到说焦虑这个问题，每当我看到咱们的技术突出的作者啊，或者说甚至我的同事写点东西。都不成样子，我就特别焦虑啊，那个都想帮助大家，能不能改一改啊一些毛病。那我有什么资格去讲这话呢？因为我是一个老编辑，我从20多年前进入这个行业以来，一直除了这个写代码之外啊，从事了很多技术方面的工，呃，这个跟内容有关的文字方面的工作。那呃，当然，群里先简单介绍一下我自己啊。那个我在2003年初，呃03年中吧，加入4S店之前呢，是在大学里面教外语的啊，我一直对语言有莫大的一个兴趣，那么在4S店有几年时间之后呢。

又回到广州，在南方报业啊，也做了一些年的这个新媒体的工作，呃，那南方报业之后的后面这份工作呢，就是现在我从事的就是增强现实方面的，呃，创业公司。那在文字上面呢，我。有那么一些这个所谓著作或者异作吧，也许比在座的一些同学稍微多一点点，那么其中在社区里面比较受欢迎，或者说比较有名的就是那个叫代码总结，知道啊，大家都知道这本书是如果做技术的同学应该知道是那个叫uncle Bob, 叫跑步大叔。Robertson Martin的一个，呃，致命的著作，那么robson Martin c robson Martin这个人写的5本跟这个整洁有关的图书，要么我翻译，呃，有两本是我翻译的，另外三本呢，我参加了其中一两本的神教吧。呃，那么在所有这些作品里面，我自己比较喜欢的就是，其实不是代码专辑，知道是那个梦断代码和unix传奇。

啊，莫达代码是大概将近20年前的一个译作，啊，他是讲了说一组。很牛的人，有很多的钱想做一个很牛的软件，最后失败了，是一本这个技术类的，呃，不算是技术书，那么unix传奇是这个当年unix开发组里面的核心人员，他的一个回忆录啊，这里稍微做做广告啊，虽然说这书译完之后也跟我没什么关系了，那么在做这些书以及为大概同等数量的书做技术审教的过程当中，我就发现说。其实很多作者或者译者的文字水平是不过关的，我说的文字水平不过关是指的原文和中文的水平都不过关。所以常常。近一点是吧，好的好的。那么就导致。在理解。和表达上面就发生了很多的问题，导致这个书写出来啊，大家经常会抱怨说中文的技术书。

质量低下吧，啊，我觉得相当一部分原因就是文字水平或者表达水平的问题。当然另外一部分原因说本身你这个对这个技术，对这个语言都不理解的话，那那那恐怕不在今天讨论的这个范围之内了。那今天我想跟大家分享的主题呢，就是写作跟技术写作这个话题。呃，我们先把写作和技术写作这件事情，他的区别放在后面来讲啊，我们来讲一讲为什么咱们作为技术人要写作。呃，在我看来起码有三个方面的好处吧。第一个方面的好处是说你可以总结在学习和应用各种编程技术过程当中的一些经验啊，或者遇到的问题。我记得2003年底的时候，当时中文的这个，或者是咱们中国的技术写作是一个什么氛围呢？呃，你们知道当时甚至现在中国最大的技术社区叫CSDN。

那个时候可没有你们熟悉的所谓什么博客啊，或者说公众号啊，只有一个叫论坛的东西啊，那么大家在论坛上面互相问问题，回答问题，当然也有些人呢，愿意把这些。答案组织成一篇文章，所以4S店当时呢，就有一个叫做专家专栏的东西。哈，你们听听专家专栏意味着说只有真正的技术专家，或者说被某一些人认可的技术专家，才可以有资格写文章给大家看啊，所以我到4S店之后，这个第一件事情就是把。Blog或者现在咱们在咱们翻译成博客啊，呃，我认为是不是准确的翻译，不过没关系，呃就引入了呃中文的技术圈，所以CSDN是最早在中国做技术博客的公司，那么我记得呃当时我们开放博客的这个申请的时候，立刻就爆炸了。

就是申请咱们这个，呃，博客账号，以及写文章的那个社区的朋友们啊，就是爆炸式的增长，我们发现原来有那么多人的写作欲望是被压抑的。啊，有那么多的好的经验，宝贵的经验。没有被呈现出来。那么当时我们还呃和这个电子工业出版社有一家合资公司叫博恩试点啊，博恩试点现在还存在啊。呃，就从这个。博客的大量的好的文章里面去甄选了作者。所以这一点也是我想说的，延伸一点点啊，就是从当时的CS店，N博，呃不到博客，包括后面的其他的像博客园呐，Java啊等等这样一些优秀的这个社区和博客里面产生了很多大家现在知道的技术专家，那么这些技术专家为什么为人所知呢？就是因为他通过写作。

乃至于被出版社发掘去写书或者翻译图书，塑造了他的个人IP啊呃，我们现在不一定知道说这个人通过这个东西所谓出道的呀，但实际上很多当时的技术专家就是这样出来的，那当然这些人也获得更多发展机会了，那其他人我不方便说啊，就是说我自己其实从写书里面获得了很多的机会，那么包括呃呃，我加入这个叫腾讯云TVP啊呃，相当一部分的这个原因也是因为以前写过一些书的吧，但是在这个社区里面有所贡献。所以其实技术写作对于我们每个技术人来说是有莫大的好处的，那起码有一点，如果我们不愿意说，或者说不见得能够把书写出来，你也可以。为自己总结过去的经验。或者获得一些社区里面的，呃呃，叫做荣誉吧啊，或者说品牌吧啊，当然现在这个社会。

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呃，以前说技术写作可以带来很多东西，那么现在技术写作。他只是很多。塑造个人IP，传播你你的技术经验的一种途径而已，那回头来讲技术写作，当然他可以给你带来什么IP了，可以带来发展机会啊，他不能带来什么呢啊，如果大家要抱着说我要通过写作去挣钱，那对不起，把这个东西念头打消吧，我过去出版过那么多书，我都没有靠这个发达对吧？呃，所有书带给我的收益可能还。呃，也许还不如我我我我做另外任何一件事情来挣的多，呃，所以技术协作多半是不会给你带来很大的收入的啊，那么它带来的收入是。所谓的副作用，或者说其他的一些机会。

好，那么写书是怎么回事情呢？呃，刚才讲了，以前其实很少有人有得到写书的机会，为什么？因为出版社和个人之间，他是有信息的鸿沟的，它也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他。当然现在我们有很多种的办法，对吧？我们可以写博客，写公众号，我们可以在视频平台上。呃，去发布我们的一些内容，比方讲讲呃写代码怎么回事情啊，或者讲一些这个技术方面的这样的一些话题啊，也可以参与很多问答社区啊，像包括4S店也好，包括国外的一些这个问答社区也好，那么还可以。有很多的途径让出版社的编辑老师发现你啊，那么当然发现你之后呢，就变成你可以参与图书的翻译或者书籍的写作这样的工作了，我大概讲了一下一本书它是怎么来的。呃，通常来说在出版社的这个呃视角来看的话，首先有一个选题，在每年的一个选题的，呃，但是它是长期会有啊，但是相对而言，他会有一个集中的时间去看国外出版了什么技术的书籍哈，我要大概要选这些来翻译，也有可能说通过对社区的观察，对社区内容的观察来做一些原创性的选题，也有可能会技术专家或者写作的专家一起来探讨我们下面应该做什么选题，通常这些选题都是和当前流行的技术热点有关系的，呃，当然有一些技术的话题，它是常青的哈，呃呃。

呃，包括一些比较基础的东西，像那个呃C加加primer这样的书，他他可能每一年都是一直一直都会卖的。那么在选题结束之后呢，编辑老师会去看啊，我认识或者说我通过一些人去问有哪一位。朋友适合写这样的书，或者适合翻译这本书啊，这里就很关键了，你得让人家知道你啊，所以前回到前面那个话题，你得平时就多写，多说，多去视频，多去各种问答社区里面去回答问题，呃，多去铺露自己，让别人尽可能的知道你。

好，那么呃，这是要稿的一个过程，好，那么找到合适的作者或者译者之后呢，就开始写。啊，有一些朋友他不了解这个过程呢，就是先写，或者先找了一本自己认为很好的书，开始就翻译。那么但是呃，写完或者翻译完之后，就叫做这个叫什么呢？叫。叫不知道找谁能够出版这本书。前年有一个朋友在微博上面给我发了私信说啊，我对一本写篮球的这个篮球之父奈斯奈史密斯一本英文书非常有兴趣，我想把它翻译成中文。老师，你告诉我怎么去出版他？啊，我说你这个可能有点麻烦啊，首先一本书引进中国，他是要去谈版权的。啊，通常来说是由出版社去和版权代理机构去谈。那么这位小朋友呢？其实他的毅力就很强啊。

他就想办法找到那个书的作者去联系，又找到这个他的出版机构去联系，最后真的把这个版权就沟通到了，好，就把这书大概翻译了一大半呢，到处找出版社，没有一家出版社愿意出版的这本书，他前面的工作等于是白费。然后就。想尽一些办法，中间经历了很多波折啊，这本书呢，很高兴的告诉大家说已经出版了，就在今年前一段时间，所以当你没有在社群里面有一个身份或者有一个品牌的时候，你要做任何一件事情，他是很痛苦的。所以最好是你们先有技术圈里面的一种品牌或者IP，让出版社的编辑先就知道你了，完了你再去这个，呃，写术或者技术顺理成章，可是一本书写完或者一完之后呢，就会进入到漫长的编审过程啊，我有一本书去年交稿子到现在没有出呢，因为现在咱们中国的这个对于内容的。管制啊，这个词不知道妥不妥当啊，是比较严厉的啊，通常在一些大社里面，像呃，四大社对吧，清华技技工那个人油和清华呃。

起码要经过这个叫三边三审呢，要经过三三个这个不同等级的编辑去审理这个东西有没有内容问题。啊，具体的例子我就不多讲了，就是如果你们去写书或者翻译书会很痛苦，在这个过程中，你写的再好，总会被挑出非文字方面的问题，有可能有一些政治的是政治的问题啊，有些可能这个其他的问题啊，呃，以后有机会再讲吧，因为今天这个比较广泛，可能有些话都不适合说，总而言之，有朋友露似的这个会心的微笑啊，可能你也经历过是吧。他当然就会出版了，然后给你纷纷搞收或者那个版税，所以一本书的面试，其实现在周期是蛮长的啊。相对而言，对于没有。太多耐心的朋友来讲，写书肯定不是最好的一个方式啊，但是一本书有它的好处，写书的好处在于这是一本被印出来的东西啊。我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前一段。

再讲一个话题，就是所谓中文互联网的消失嘛，或者说崩塌，为什么呢？我们回过头去看，20年前，甚至10年前，中文互联网上曾经出现过数字化的内容，很多已经找不到了。啊，但是这本书把它印出来也是可以留下来的啊，当然不是说它是唯一的一种保留内容的方式，真的，嗯，你们回过头来想想，10年前的一些数字化内容，再回去翻已经找不到了。啊，那么讲了这个。呃，一本书怎么面试的呀，我想。到一些细节的部分，跟大家聊一聊。就是写作当中。出现的问题。所以文字中的坏味道呢，就是来源于这里。其实可以有一个抢答对吧，有奖抢答，但是没带奖品啊，坏味道这个词是怎么来的？如果技术社群的朋友你们一定知道这个坏味道他不是一句简单的中文，它是来自于这个一本经典的书，对吧。

啊，就重构。啊，Bad smile bad smile这个坏味道，其实我的感觉呢，它不应该翻译成坏味道，它叫呃，叫smile，它还不是bad smile.在这本书里面就是，呃，重构这本书里面，作者叫Martin fo, 也是咱们很著名的这个技术专家，对吧？他提出smile这个词，就是说一个资深的技术人员，当你看到一段代码，你立刻能发现他是。不太对的啊，那么我把它叫做异味。呃，当然这当时这个呃，译者呃熊杰啊，也是我的老朋友了，也是4S店的老同事，他翻译成坏味道也没有什么毛病。所谓坏味道在。我把它挪过来用在中文写作里面，就是一个老编辑或者一个。擅长于写作的人，他看见一段文字，立刻能发现中间出现的问题，那么就涉及到一个一个话题，就是什么是技术写作？技术写作首先是协作，而不是首先是技术。

如果技术写作首先是技术，我们根本不需要用任何中文去表达啊，就show show me your code, 对吧？我们都知道这句话，只要把那个代码写完了，搞技术的人自然看得懂。那么为什么还要用中文去？把这个代码再解释一遍呢，就是因为并不是每一个读者都像我们一样对代码的呃程度有那么深，呃，包括对一些架构的这个阐释，你可能不用中文，呃不，不用文字，也许是讲不通的。所以。当你要把一段代码或者关于技术的见解用文字表达出来的时候，写作变成了第一位，意味着你的文字水准要非常的过关，才能够表达的既准确又顺畅，而且很所谓的优雅。好，我们讲翻译里面叫信达雅嘛，啊，当然我不太认可这个翻译的，呃呃，那么一个概念叫信达雅，呃，这三个字有很多问题，但是就写作而言，性达雅。

是很重要的。好，那我们来看看中文写作里面不光是技术写作啊，啊，你们翻开任何一本中文书。也许都能看到这样一些问题。比方说一个。大家可以随便翻开一本书。就会发现里面一个这个词是非常的泛滥的。那么中文的表达习惯和英文不同，就呃。这这些作者啊，从五四运动唱到白话文以来。越来越被欧化的这种句式或者表达法影响，那么这个一个从哪里来的呢？就是从英文的叫不定冠词。呃。A和an这两个词来的，那么在所有的呃，在英文的语法里面，它是用于泛指的。A man, 他，我们商业成一个人对吧？他其实指的是可能人就是人而已。

那么中文在泛指的时候，其实不太需要用一个这样的说法的，我我待会儿会举举举例子，所以把呃，在我们翻开一本技术书。呃，以翻译的为主啊，但是也不排除很多的这个写作的原创书，80%的一个是可以直接删掉的，你们可以回去翻看任何一本书，看一看是不是可以直接删掉而不影响。原句的意思。而剩下的20%里面呢？往往是作者对于量词没有一个好的把握啊，一切都用一个来代替。好，我们来看一看例子啊啊，这是。呃，首先说明这些例子都是取自于我前两年审教的一本翻译的书啊，那么那对那本书的译者我没有任何的冒犯的意思啊，那本书翻译的其实是非常好的，但是确实有一些问题啊，从这个句子我们来看一下，由此开始我就转型成了一个软件开发者，听起来没有任何毛病，对吧？

啊，但是我们把这个一个删掉的时候，它是。毫无意思，上面的这个减少的，我就转型生了软件开发者，因为软件开发者是一个泛指，转型成为什么什么东西，是指你职业身份的一个变化。其实加不加一个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啊，但是这句话是不是已经足够好的呢？从一个老编辑的这里要用一个了。眼睛中看来这句话仍然是不够好的。他仍然不是一个。足够地道的中文，你看我又开始说一个了，对吧，因为现在这种词已经影响我们太多了。其实应该说由此开始，我就转型做软件开发了。啊，为什么会第二第呃会有会有第二个句子这个说法呢？因为他受原文的那个影响太多，就是软件开发者是一个名词嘛，在我们的英文里面，呃呃呃，Developer, 对，Software developer.

但实际上，他的记者的意思是说，我的职业身份或者我从事的行业变成了一个软件开发了，而不是指我这个人就一定变成了这个开发者了。啊，那么这个细微的文字上面的差别其实非常的重要。如果你是一个深谙中文写作的人来说的话，第二、第三句要比第二句。好的多。呃，这是一个例子啊，那么来解释。包括一个之内的很多词，其实是没有。给文字带来意义上的增长的。好，那么我再给你们一个更精炼的，呃，说法，就是我就转做软件开发了，这才是我们平常说的中文，对吧，没有人会出去说。我转型成为一个软件开发者，一定是说我就转做软件开发了，或者我就。做软件了，我就转做软件了，这才是我们说的中文是吧，所以白话运动讲的。

我我手写我口嘛，我口其实要说我心。好，这是第一个坏为的话，再举一个坏为的例子是什么什么的，这个东西是非常常见的，注意没有，这句话就是一个。是什么什么的一个例子，是什么什么的，不是一个，呃，不是传统或者说不是地道中文应该出现的结构。啊，那么这里说的是什么什么的是指的在这个句子的末尾。呃，它怎么来的呢？因为英文里面有一种结构是，就是系动词be，再加上形容词。啊，那么这个B呢，我们就对着翻译成是对吧，那么形容词就变成什么什么的，所以很多时候。呃，但凡这种系动词加形容词的结构都是变成了是什么什么的，那么相当部分的这种结构里面的是和的，对语义其实没有影响，你应该把它删掉，我们一样来看例子啊。

呃，他们大多是在三十、四十甚至50多岁才开始编程的，听起来也没有什么问题，对吧？甚至平时我们也会常常那么说。可是如果我们把是的这个删掉会怎么样呢？他们大多在34岁甚至50多岁才开始变成。请问有。任何语法上的毛病或者语义上的变化没有。然后你还省了两个字，对吧，我们写代码的人一定要一定要省，对吧，多快好省。啊，再比方说这个操作轻而易举，是非常简单的。啊，听起来也没有问题，实际上这也是我要说这个结果呢，其实这也是非常啰嗦的啊。这个操作轻而易举就完了嘛。啊，甚至第二季都毫无必要。我是一个极简主义者的，呃，极简主义的拥趸，或者或者一个推崇的人，我认为文字能少一个字就少一个字。

千万不要。增加要素。好，这是什么什么的结构，我们说也是一种坏味道，当你们看见它的时候，尽可能删一删看。啊，那这里有一一个例子，虽然我不是爱爆粗口的人。这儿呢，虽然不是是呃，刚才说的这种系动词加形容词的诗词结构，但是也可以做一个精炼啊，虽然我不是什么什么的人，完全可以改成我不爱干什么什么就结束了。呃，举个简单的例子好，下面一个话味道什么呢？你的我的我们的啊，常常有这种东西。呃，这个怎么来的呢？其实也是平时讲话里面啊，为了表示一种有主语，或者说有主语的一个修饰结构，所以非得加上。比方说呃，你的项目可以多快，呃可以又快又好又省，但做不到多是说的项目，呃，软件项目里面的所谓的不可能三角嘛，这大家都很知道。

呃，那实际上你的这个词是可以完全删掉的，项目可以做的又快又多又少，呃，又少，但做不了多。所以包括呃呃。下面这个例子啊，如果需求变更破坏了你的软件架构，说明你的软件架构太糟糕了。这句话犯了两个问题，2个错误，一个问题是用你的，这是毫无意义的一个修饰语。第二个呢，出现了2个你的就是双倍的罪过，呃，完全可以改正，如果需求变更，破坏软件架构，说明架构太糟就结束了。啊，这就是练字给文字带来的一个精简的效果。啊，那么还有一个换味道什么呢，就是太多的。以的。为呃呃太多的的字，或者说以的为这个重要，为修饰，修饰这个成分的形容词，或者说那个呃表所属关系。

如果一个句子里面，我指的是带句号的，以句号或者说这个感叹号等等这样一些标点符号结尾的句子里面，如果出现两个的，你一定要非常非常的注意，是不是你的句子太过于复杂。啊，如果说选3个的，那是不可以被容许的啊，那么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办呢？就是把首先第一个做法把那个得删掉，看有没有影响，有的时候这个的是毫无必要的，那么第二个办法就是说把一个长句拆成短句，中文是喜欢短句的。英文喜欢长句，或者欧式的语言喜欢长句，为什么呢？因为它有从句这个东西。Which what who how等等这些，这有这有这些这个呃，状语从句或者定语从句等等这样的一些从句啊，那么。他在中文里面其实是不需要这样东西的。呃，基本上这个例子代码结构得到改善，系统的也应得到，这里出现了这个3个的。其实我们把。

第一个都删掉，第二个都删掉也没有任何的影响啊。好，还有一个呢，可能在座的同同志会不喜欢我这么讲啊，真是端到端是一个非常烂的一个说法，什么叫端到端？请问是哪端到哪端？端到端，英文来自于end to end是指的什么东西？首尾相连，形成了一个闭环，这叫端到端。但其实我们为什么要翻译成端到端呢？啊，它指的是说完整的，你一站是能够解决的，那么中文完全有很多的说法来说嘛，完整完备，一揽子，一站式全功能，为什么一定要说端到端呢，每次我看到端到端，我就有一种。作呕的感觉是他没有说明任何事情。只有这个行内变成一个黑化了。而黑化是不对的。好，那么最后再呃讲一个事情，就是要勇猛精进啊，我其实时间已经不太够了，但是容许我多讲5分钟，因为一讲到这个话题就很多东西想跟大家聊啊，就是历者的素养很重要啊，这里岔开来讲一讲翻译的，其实作者的素养也很重要，就是你对历史文化的知识的理解，能够帮助你艺术更地道的。

呃，中文，或者写出个地导的中文，我们来看一个例子啊，这是一本书里面的前言写的，呃，呃，这个扉页上面的一个谚语就是every programmer whoever.Child when outfors, 呃，那么这个原意呢？是现在每位战斗过或经历过像瀑布开发宣战的程序员。好，这本书的确是针对瀑布开发的坏处来写的，他是较敏捷的，但其实译者可能没有。没有去理解所谓文没有，就是这个磨坊啊，是怎么回事情，其实他讲的是唐吉诃德啊，唐吉诃德这个故事就是他像风车挑战嘛，那么这本书，呃，这句话其实代表了作者对敏捷开发的一个态度，就是他不一定是有效的。

啊，看过这本书他就会理解，所以他应该是说像挑战过风车或者瀑布的程序员。啊，这是一个例子吧，就是译者的素养。第二个呢，呃，是。能用短句不用长句，比方说这句话，电脑笔记的效果不如手写笔记效果好啊，其实你就写直接电脑笔记不如手写笔记效果好就完了。把句子一定要尽可能的缩短，删掉任何不必要的东西。啊，最后就是说还想跟大家讲的一个就是字练字与练句啊，这个这个例子我分享过很多次，每一次都一定会获得在座的认可的。这是一个我翻译的一本书里面的一句话叫older is not always wiser啊这个句子，句子非常简单，对吧，大家都知道什么什么，就是说年长的人未必更聪明嘛。啊，然后我经过几次的提炼之后，医生，什么呢叫有志不在年高。是吧，这是这这是从打个引号呢，就是中文的这个规范，对吧，它是改改用一个成语。这就是练字非常重要，你们在写作的时候不断去练字，你的文章就会除了流畅。

呃，准确之外，你还能引人入胜。呃，最后还有一个话题是节奏感的问题啊，就是呃，我不念了，大家，但是可以简单看一看，这段中文是非常有节奏感的，非常吸引人的，它来自于哪里呢？来自于这本书，叫城邦暴力团啊，这个人叫是台湾的作家，叫张大春，大家可能听说过，他没听说过啊，呃，没听说过的同事呢，你们起码知道是明天会更好这首歌，对吧？他就是这个词作者之一，是台湾非常有名的作家。他对文字的中文的把握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那么在这里就推荐大家看他的一本书，叫自在文章。就是教你一个文章的结构应该怎么设计，包括分析了很多范例的文章，好的文章是怎么写的，非常有帮助。呃，第二本书想推荐的是我从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甚至到现在还常常重温的一本一本书，张志公先生的，叫做修辞概要。

这本书已经很老了，现在你不一不一定买得到，现在你们买得到的可能他的名字叫做读写一注啊，读写一注去帮助的注，他讲了很多跟修辞有关的东西，能够帮助你们掌握。真正准确、正确和地道的中文。啊，由于时间的关系呢，这个还有很多的话想跟大家聊聊，不聊了，待会儿可能我们还有一些自由交流的时间，我前面的分享就简单到这里，算是抛砖引玉吧，期待后面几位老师的演讲，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