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Thinking in Promises》第三章：对承诺进行评估

对承诺的评估，决定了承诺的价值。从根本上来说，对承诺的评估是一个主观的过程。每个代理人可能会基于各自的观察得出不同的评估。代理 1 可能拥有使香菜/芫荽尝起来像肥皂的基因，而代理 2 是一个狂热的泰国食品爱好者，他们对同一个餐厅的评价结果可能迥然不同。因此，评估结果和不同代理观点的个性或相对性是强相关的。

评估的意义

当我们做出承诺时，我们通常会考虑许多事情：

• 承诺本身： 我们打算实现什么结果
• 用于履行它的算法： 履行承诺的方法
• 背后的动机： 为什么做出承诺
• 承诺的上下文： 在哪里、何时做出承诺

承诺的评估者可能会非常关心承诺的履行方式，承诺的发起者不一定会声明使用特定的方法来履行承诺。在这种情况下，具体方法也成为预期结果的一部分，而且如果没有遵循具体的行为，可能会让承诺无法达成。同样，评估一个承诺的持续也应有类似原则。

• 结果： 评估期间测量了什么？
• 上下文： 在哪里取得样本？
• 算法： 如何获取样本？
• 动机： 评估的原因是什么？
• 期望： 我们期待获得什么结果？

每个承诺都能通过某种方式被评估。实际上，做出承诺的同时，域内的所有代理都开始进行评估。这种评估可能是理性的，也可能是不理性的，但这都是持续评估过程的一部分。

生而为人，我们可能会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做出评估。信任或偏见，都成为期望的一种基础。有人可能会说：“我一松手，锤子就会掉下去。过去一直这样，我不明白它为什么现在不这样了。”在我们熟悉的上下文中，这个经验可能是正确的；但很明显，在外太空中，这个规则就不灵了。推断的有效性取决于对其相关性的单独评估。道听途说和权威是我们用来启动信任的拐杖。

承诺评估的种类

我们经常会需要使用可接受的词汇来对承诺进行定义。这种做出定义的需求，可能是因为法律要求，也可能是系统的严谨性需求。这种定义是要回答一部分问题的。

可以根据各种方法、印象对承诺进行评估，得出在特定时间承诺是否有效的结论。

我们人类在做信任评估时，并不是非常机械化的，因此上述描述显得有些宽泛。我们如何看待正在履行承诺的代理人，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我们对承诺的评估结果。

对机器做出的承诺进行评估是可行的，例如针对道路安全标准的合规评估，或者软件测试等。这样一来，评估行为就变成了某种对功能的评估。另外我们可能用一种完全启发式的方法来决定某一方的好坏。

评估行为本身也是一种承诺，这是一种对结果做出判断的承诺。在承诺理论中，这并不是一个什么新鲜品种。“印象”可能是关于承诺的数据点。这些数据点有可能来自测量，还有可能是来自其它代理人的转述。

可以分别用贝叶斯理论和频率主义来分别进行评估，一种是借助信念或者先见经验的评估，一种是根据部分信息做出的基于证据的评估。对承诺的评估可能有三种结果：

• 是
• 否
• 不确定

评估是在某个瞬间通过观察或者采样做出的。换句话说，评估过程是发生在特定时空的，针对的是未必稳定的结果。对某个承诺的评估，即使得出了被履行或者未被履行的结果，评估本身作为一个承诺，其可信性也是值得商榷的，这是因为在评估完成之后，承诺结果可能马上就发生了变化。

相对性：多重世界、分支及其观察者

我们将代理的视角称为代理相对性。每个代理都有自己的世界观。代理会自行在其视野范围内对承诺的履行情况进行评估。他们还根据自己的观点评估与承诺相关联的价值。

承诺视角带来的优势之一是，我们不能像在其他建模框架中那样轻易地忽视这些评估上的差异。通过强迫自己面对代理的个体差异（如果必要，让代理承诺一致性），我们会发现我们假设中存在的脆弱性。

当下的信息系统必须用多种方式应对这种相对的视角。最明显的例子就是当数据全球分布时，如何保鲜的问题——也就是数据一致性问题。数据来自多个不同地点，又被分发到其他地点查看。为了分担访问负担，通常还会有缓冲或者缓存等技术措施。信息的传输是需要时间的，所以美国的代理和欧洲的代理可能不会始终看到相同的变更历史。IT 领域投入了大量努力试图为所有人承诺一致的数据。有时，没有这个承诺，生活可能会更简单——我们谈论的是最终一致性。以承诺为思考方式有助于解开不同的观点，不管它们可能是什么。

这不仅适用于显而易见的评估：是否履行了承诺。当一个承诺内容是给与某物的时候，通常被视为对接收者是有正面价值的，而发出承诺的代理则有负面价值或成本。另一方面，强加行为通常给接收者带来成本，并为强加者带来价值。

承诺估值的这一思想进一步意味着代理之间可能存在竞争。如果市场中的不同供应商做出不同的承诺，则对它们相对价值的评估可能导致竞争，甚至是利益冲突。

相对性和感知的层次

有时相对视角更多地取决于你与某物互动的层次。想象对一本书、一台收音机或一家酒店的承诺的评估。

这些实体可以在不同层次上拆分成不同部分。我们应该评估每个组件是否履行了它的承诺（例如，在收音机中，组件中的电流是不是在正确的流动），或者组件的组装关系是否足以满足播放音乐的承诺呢？

首先，我们必须确定我们打算在哪个层次上消费承诺，以及是谁在做这个评估？

承诺的推断：涌现行为

收音机或音乐播放器都是多个代理的集成，这其中的涌现行为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组成代理的多个组件共同承诺构成了新的事物。收音机的功能不来自于收音机中的任何单一组件；它只有在所有组件按预期共同工作时才会显现。然而，展现出可识别行为的系统，不一定是在明确考虑过所有承诺的情况下设计出来的。

在观察者看来，有些系统好像是在履行某些承诺，但实际上这些系统并没有做出这样的承诺。承诺可能不存在，又或者观察者不在承诺的范围内，但仍然可以观察到其后果，例如：

• 这辆车在左转。
• 在高峰时段交通容易拥堵。
• 同时运行多个程序会让计算机变慢。

这些效应被我们称为涌现。在某些情况下，可能存在我们不知道的承诺。代理只有关于其所在范围内承诺存在的信息。有人可能向一个人承诺了某事而没有告诉另一个人。一个工具的设计规范可能不是公开的：“接受或者离开。”

这有关系吗？从观察者的角度来看，只要代理看起来像是做出了承诺的行为就可以，是否真的做出了实际的承诺并无区别。观察者完全有权根据假设的承诺来假定行为模型。

科学就是这样讨论自然法则的。我们可以认为科学法则意味着世界似乎做出了某些行为承诺，因为这些承诺总会被履行，所以我们可以将这些承诺编码成法则。但是实际上没有任何法律实体通过这样的法则。自然似乎遵守了这些承诺，但自然没有显式地或公开地发布这些承诺。尽管如此，还是相信这些承诺会被兑现。

因此，基于其这个信息不完整的世界，任何代理都可以自由假设其他代理的行为承诺，并以此作为其行为模型。这个假设也可以以承诺自己的方式进行评估。

评估过程持续一段时间后，不管是不是真的存在承诺，代理都可能会根据行为推断出一个或多个承诺的存在。

就算代理承诺提供解释，观察者也无法知道其假设是否正确，它只能依靠证据的积累来支持假设。

例如，假设观察到一台自动售货机在接收到一定重量的硬币时会发放一根巧克力棒。由于大多数硬币都有标准的重量和尺寸，一个不具备这种知识的小偷可能会假设机器实际上承诺在接收到一定尺寸的物体时释放巧克力棒。没有进一步的证据或信息，小偷无法区分接受一定重量的承诺和接受一定尺寸的承诺，因此他可能会尝试向机器投入正确尺寸的物体以获得巧克力棒。他可能会基于新的证据，来做出对重量的考虑。实际上，两种假设都可能是错误的。机器有可能承诺分析硬币的金属成分，以及其尺寸和其他特征。

以貌取人 有时我们以包装作为代理，以此来识别涌现行为。例如，收音机被放在一个“收音机”盒子里。但有时盒子是假的——例如詹姆斯·邦德的各种间谍工具。容器或包装是特别添加的一个组件，用以明确集体行为。这是市场营销的承诺。

承诺如何定义能感知代理的角色

最简单的涌现行为类型是扮演一个角色。角色只是由未指定的一个或多个代理做出承诺的模式。一个代理如果能够意识到这些承诺并进行评估，就能够推断出模式并命名该角色。

角色只是对承诺行为模式的命名，不必附着于特定的人或物。例如，门挡的角色可以由桌子、椅子、钩子或纸楔承诺。在商业中，同一个人在不同的上下文中，根据不同承诺，扮演开发者或经理的角色。基于承诺，可以通过三种方式定义角色：

通过任命产生角色

如果几个代理用同样的承诺指向同一个代理（图 3-1）。例如 20 个代理承诺向同一个代理发送数据，那么这个代理显然扮演了“接收数据的代理”的角色，我们可能会称之为数据库，或存储阵列等。同样，我们也可能通过其承诺从 20 个代理接收数据的能力来识别同一代理。无论哪种情况，该代理都是同种类型箭头的集中点。

图 3-1：任命产生的角色，指的是多个承诺指向某种特定代理。

通过关联产生角色

当一个代理恰好做出特定类型的承诺时（例如网络服务器或警察）就可能产生角色。假设三个不同的商店承诺出售智能手机。那么，由于做出了相同的承诺，我们看到这是一个“事物”（即，重复的模式；见图3-2）。因此，无论它们自己怎么认为，每个能看到这一模式的观察者都可以将商店归为智能手机销售商的角色。

图 3-2：通过关联产生角色的情况，发生在所有代理做出同样承诺的场景里。在这种情况下，会涌现出承诺，例如他们的共同属性。

通过合作产生角色

当代理承诺作为一个单元协同工作时（承诺协同行动的代理，以团队形式存在的一群士兵；见图 3-3）。所有的代理都承诺表现得相似，或以相同的方式行为，使得它们变得可以互换。或者，想象每个团队成员都有自己的专长，并承诺发挥自己的部分来保持整个团队的集体承诺。这与收音机中的无生命组件做出不同承诺、集体承诺向听众形成一个集体设计是相同的。合作承诺是允许许多组件聚集在一起形成一个集体超级代理，并拥有自己的有效承诺的粘合剂。合作角色通过“我属于团队 X”的承诺来识别。

图 3-3：通过合作产生的角色，其中的代理会作为一个整体的部分。

角色和弱耦合防止瘫痪 当代理或行动者了解自己的承诺角色，同时保持基本的自主性以及不受限制的自由时，他们可以持续履行这些承诺，而不需要等待其他人负责的结果。这是一种非常实用的方式，用于避免系统中的瘫痪和僵局。因为小的故障会严格传递给其他代理，紧密耦合的系统具有灾难性的失败模式和死锁。 像承诺这样的自主部件理论的一个关键见解是，细粒度的自主性允许系统在不受过多限制的情况下寻找新的解决方案。作为一个架构原则，可以想象设计一个适应性生态，而不是设计一台机器。机器无法寻找新的模式，但是动态生态系统可以。

承诺的经济价值：有益结果

承诺具有多种价值。承诺所提供的可预测性降低了操作成本，因此是宝贵的。如果没有期望，就需要更加地小心从事，并且有可能错过机会——实际上这可能让我们一直在进行试错。承诺还提供了对责任的（部分）委托。如果其它代理愿意做我们依赖的事情，那他就是有价值的。承诺让我们的思考和因果关系保持一致，而不会背道而驰。

我们之所以要做出承诺，是因为承诺在某些观察者眼中预示着有益的结果。它们提供的信息可能允许了解承诺的人为自己做准备并获得优势。物理定律使工程成为可能，一致的身体反应让医学得以应用，软件承诺数据的完整性，等等。

这或许会让你想到向朋友承诺某事，但是平凡的承诺比比皆是：咖啡店提供咖啡（而不是漂白剂或毒药）。邮局会递送你的包裹。即使在二十三层楼，地板也会支撑你。如果你不能依赖这些事物，生活将会非常困难。

一个更难的问题是：这种知识值多少钱？现在，传统观念让我们认为价值意味着金钱，但这完全不是真的。金钱本身只是一个承诺，由硬币和纸张这样的替代硬件的价值，但价值有很多面的。我们以许多方式相互提供价值：

• 金钱： 价值的占位符，稍后兑换
• 信用： 虚构的金钱
• 交易： 等价交换
• 善意： 再次互动的机会
• 实物： 回报的恩惠、承诺、礼物等

金钱的成功在于其承诺成为价值交换的通用语言。这是炼金术士的梦想：一种每个人都想要的、无限可转换的价值形式。

在承诺理论中，自主代理的视角是理解价值相对性的关键。每个代理都自由决定承诺的价值，无论它认为哪种货币有价值。我们在全球货币经济中看到了这一点。例如，美元相对于日元的价值，仅仅是其他人在任何给定时刻愿意为美元支付或交换的东西。这就是观察者对于货币价值承诺评估。

在第 6 章中，我们将看到代理之间重复合作是如何构建信任和价值，并在激励协作行为中扮演重要角色的。

人类的可靠性

人类对待承诺的随意态度有时令人震惊。我们说“我承诺”时，实际上我们并没有打算付出任何努力。这一点因人类难以计算而变得复杂：我们的世界观如此不同和个性化，以至于很难像尝试对简单思维的抽象“代理”那样推理人类行为。

大量信息的轰炸，使我们改变主意，在一定时间尺度下，我们看起来是不可靠或者说善变的。人类故意将承诺变成欺骗或谎言，并且常常在团队中追求自身利益。这导致了不仅仅是让承诺履行情况变得混乱，还有结果波动会导致的语义混乱。

文化及其承诺 文化带来了我们可以假设每个人都意识到的共享记忆。这通常是便于交流的一种快捷方式。我们在做出承诺时一直使用文化背景。例如，当我们看到一个绿色按钮在红色按钮旁边时，我们普遍假设绿色按钮承诺启动某事，红色按钮承诺停止它。我们在交流时大量引用此类参考。这本身不是承诺理论的一部分，但它关系到我们必须如何明确地交流意图，以及在承诺系统中的每个人是否会做出相同的评估。市场品牌是通过关联从而预设文化，进行承诺的一个例子。

如果人类能够把不可靠的方面放到一边，成为可靠机制的一部分，那么在设计具有可依赖承诺的人类-技术系统时就会顺畅得多。但我们常常不愿意放弃自由——这通常被认为是人性不可或缺的。在工业革命期间，人类确实牺牲了自己的人性成为机器的一部分，许多人在血汗工厂中快乐工作。但如今，我们认为这是非人性的。

我们如何处理这些问题？最终，我们必须诉诸于心理学，以理解人类以意图的化学方式，从而探索保持承诺的可能性。即使是通过技术间接做出的承诺，这一点也是真实的。一致性的承诺模式揭示了寻找共识的方法。我们可能谈论一个强有力的领导者，而不是单点代理；我们可能谈论弱共识，完全达成共识的一个团体。

观察者的视野

我曾经与某人就美的本质产生过分歧。从承诺理论的角度看，美存在于观察者的眼中。就这么简单。我的对手提出了一个强加性的论点反对这一点，他说，在评判某物的价值时，我们不能忽视文化规范。

从承诺理论的角度来看，这很简单：每个自主代理确实可以抵抗拒绝的压力，以及同伴的压力。原则上，我们没有义务接受暴民的意愿，但是我们可能发现这样做是实际的，或者我们可能感到软弱和被恐吓而屈从，但这同样是一个自主的决定。一个坚韧的人是有抵抗能力的。

即使你相信，不可能忽视同伴压力、暴民统治或其他强制手段，采用自主代理模型仍然有一个明确的工程效用。现在你可以将受暴民统治影响的人建模为一个总是承诺跟随暴民的人，而自由精神是一个不这样做的人。因此，承诺方法论允许你模拟这些差异并考虑它们。如同所有的科学和工程学一样，我们不应该将信仰与效用混淆。

一些练习

如果有人把一个包裹留在你的门前，你是否认为派送承诺已经得到履行？

  当有人在你的门前留下包裹时，你可能会认为，既然包裹已经成功地送达了指定的地点，派送承诺就已经被履行了。然而，也可能取决于包裹递送的具体要求或期望：例如是否需要直接交给收件人手中或是否需要签收。

市场上有许多种智能手机，承诺使用 Android 操作系统或苹果的 iOS 操作系统。这些承诺对许多人来说足以让他们认为智能手机的承诺角色，但并非所有这些设备都能打电话。是什么承诺区分了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的角色？

  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的区别不仅在于操作系统的承诺，还包括其他功能承诺，如通讯能力（能否打电话和发送短信）等。智能手机通常承诺提供全面的通讯功能，包括语音通话和移动数据服务，而平板电脑可能专注于提供更大屏幕的媒体消费和互联网浏览体验，可能不支持通讯网络的语音通话功能。

品牌是一种文化预设的承诺形式。其想法是通过一个简单的图像（如一瓶葡萄酒的标签）来建立熟悉感。但我们如何随时间评估这个承诺？澳大利亚的林德曼酿酒厂生产一种受欢迎的葡萄酒品牌。林德曼的 Bin 45 2012 年的承诺与林德曼的 Bin 45 2010 年的承诺相同吗？我们是否应该将品牌视为通过关联定义的角色？

品牌作为一种承诺，随时间的评估涉及到品牌所代表的一致性和质量的期望。即便是同一个品牌的不同年份的葡萄酒，也可能因为葡萄收成、酿造过程等因素的变化而有所不同。因此，尽管品牌通过关联建立了一种角色，消费者仍然需要评估每个具体产品是否满足他们对该品牌承诺的期望。这种评估过程涉及到对品牌历史、产品质量以及其他消费者反馈的考虑。

许多网站承诺提供安全的支付设施。你如何评估一个支付系统是否安全？你是否寻找以 https: 开头的 URL，或者由已知权威签名的证书？这些符号代表了什么承诺？这些承诺足够安全么？

  在评估支付系统是否安全时，`https:` 的 URL 和由已知权威签名的证书是评估的重要因素。这些符号代表了网站承诺提供加密的数据传输和身份验证的安全保障。然而，这些符号本身不足以完全保证安全性，还需要考虑其他因素，如网站的声誉、是否使用最新的安全协议、以及用户反馈等。

在音乐中，不同的声部承诺在表演中扮演不同的角色，例如旋律、保持节奏的韵律和装饰音。以下哪些乐器或声部在以下情况中扮演这些角色？

• 交响乐（例如，理查德·施特劳斯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作为电影《2001 太空漫游》的主题曲而广为人知） 交响乐中，不同的乐器组合承诺提供丰富的音乐层次和表达。旋律角色通常由弦乐器、木管乐器或铜管乐器承担；保持节奏的韵律角色可能由打击乐器和低音乐器承担；装饰音角色可以由任何乐器承担，取决于作品的编排。
• 迪斯科音乐 迪斯科音乐中，旋律角色通常由人声和合成器承担；鼓机和贝斯通常负责保持节奏的韵律；电子键盘和吉他可能提供装饰音和和声填充。
• 民谣音乐 民谣音乐中，旋律角色经常由主唱的人声承担；吉他、班卓琴或其他弦乐器通常负责节奏以及和声支持；其他乐器如小提琴或口琴可能添加装饰音和额外的旋律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