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3月18日),在华盛顿的“美国活力峰会”上。这个“峰会”,原本是为了探讨美国未来科技、经济与创新走向的议题。然而,万斯却从一开始就将话题拉回到一个充满争议的点——全球化的失败。
说起全球化,他毫不客气地指出,这一过程实际上让美国在全球产业链中逐渐失去了控制,制造业外流,低附加值的产业在全球范围内分布,美国的工人阶级丧失了稳定的工作机会。
然而,万斯的观点更为激进。他坚称,全球化的真正受益者是中国,而美国则在“国际分工体系”中成了一个失落者。
他举了一个经典的例子——苹果手机。
万斯认为,虽然苹果手机的设计和技术依赖美国的创新,但手机的生产却完全依赖中国,这让美国“丧失了制造业的优势”。他严厉批评过去美国政府的全球化政策,称其为“失败”,而这一失败的最大受益者便是中国。
按照万斯的逻辑,中国不仅抢占了制造业的“低端”,而且还在科技和设计领域取得了巨大进步,彻底打破了美国曾经主导的全球分工体系。
在他看来,全球化的“核心问题”并非是贫富差距、资源分配不均,而是中国的崛起打破了美国主导的产业链规则,迫使美国重新审视自己在全球经济中的地位。
万斯提出的“新全球化”概念,不是追求全球平等,而是主张通过高关税、贸易壁垒等手段,保护美国本土的产业,并维持全球不平等的秩序。
按他的说法,这种不平等是合理的,也是必要的。美国应当继续主导全球经济,确保它能够掌握世界上最有价值的技术和产业,而其他国家只能“按部就班”地做事。
对于万斯而言,全球化并非一个互惠互利的过程,而是一个精心设计的游戏规则,目的是让美国永远占据高价值产业的控制权。
这种观点充满了霸权主义色彩,也正是这种霸权主义,使得万斯的演讲在西方某些阶层中找到了共鸣。
他的“新全球化”不仅是对全球自由市场秩序的反叛,更是一种呼吁美国重新恢复霸权地位的信号。对美国来说,全球化的失败并非是因为外部力量的崛起,而是因为“过于宽容的全球政策”让美国的利益被“外部”威胁侵蚀了。
然而,问题在于,这种重新定义全球化的努力能否成功?
美国试图通过“脱钩”来应对中国崛起,但这不仅仅是经济上的“脱钩”,更是文化和政治上的对抗。
如果中国的崛起是全球化进程中的一部分,那么这种试图回归孤立主义的做法,只能进一步加深全球格局的分裂。
万斯所批评的,并非只是中国的制造业,它更多地指向的是中国在科技、设计与创新方面的进步。
事实上,中国的崛起,正是基于自主创新与技术突破,而非简单的低端劳动力成本。
万斯的批评忽略了中国在过去几十年里的努力:从基础设施建设、科技研发到产业升级,中国通过持续的内功修炼,逐步建立起强大的产业链与自主创新能力。中国不再是世界工厂的代名词,而是一个拥有完整产业链的制造业巨头,同时在人工智能、半导体、新能源等高科技领域也开始取得突破。
中国的崛起,令西方世界深感压力。
万斯和其他一些政治人物的言辞,其实恰恰反映了西方对于中国发展的不安。中国没有按照西方的预设轨道走,而是通过自己的方式发展,这让美国感到了一种“失控”的恐惧。
万斯所提到的“全球化失败”正是这种恐惧的体现——中国打破了美国设计的全球分工规则,不再满足于为西方提供廉价的劳动力和消费品,而是积极争夺全球经济的主导权。
万斯所设想的“国际分工体系”,无疑是一种全球性的“经济种姓制”。
在这种体系下,西方国家掌控着知识密集型产业,其他国家则只能依附于这一体系,担当制造、农业、资源开采等低附加值工作的角色。
这种制度安排,正是过去几个世纪西方国家在全球经济体系中享受的特权。而中国,显然并不愿意再屈服于这种安排。
中国的崛起,意味着全球经济格局的深刻变化。中国拒绝接受西方设定的产业角色,主动进行产业升级,推动自主创新,逐步掌握全球经济话语权。
这种自力更生的精神,恰恰是中国在全球化中取得成功的关键所在。与西方国家不同,中国的目标不仅仅是融入全球市场,更是要在全球经济中占据一席之地,成为全球产业链中的重要一环。
万斯的言论虽然代表了一部分美国政治精英的心态,但这并非整个西方世界的共识。
中国的崛起,已经打破了旧有的国际秩序。未来的全球经济将不再是一个单极的体系,而是多极化发展的局面。在这种新的全球化进程中,中国无疑将扮演更加重要的角色。
西方是否能够接受中国作为全球经济中的一员?
中国是否愿意与西方共同维持一个新的秩序?
这些问题,依然没有答案。
但可以肯定的是,全球化的下一步,将不再是单纯的“美国主导”,而是一个更加复杂、多元、竞争激烈的世界经济格局。
而在这一进程中,中国,正以不可阻挡的步伐,迈向全球经济的新巅峰。
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结局,将会是谁的胜利呢?
领取专属 10元无门槛券
私享最新 技术干货